p; 裴惊絮点点头:“好,我洗漱完就过去。”
要红药帮她整理完毕,裴惊絮换了身得体的衣裳,往容府正堂内走去。
时候还在,但容氏夫妇已经一身正装,端坐在了高堂之上。
裴惊絮行至正堂内,朝着高位上的二人福身行礼:“见过婆母,见过公公。”
容氏看到裴惊絮脸色便不好,翻了个白眼:“起来吧。”
“谢婆母。”
容柏茂摩挲着袖间的指骨,看向裴惊絮的眼神意味深长。
——他绝对不会容许任何有辱门楣之事发生。
裴惊絮不重要,容府的家风必须肃清。
为此,即便是毁了裴惊絮,他也在所不惜。
“这位道长是我三顾茅庐请来的,裴氏,你一会儿要注意仪态,不要冲撞了道长,知道吗?”
裴惊絮眼底闪过一抹情绪:“是,儿媳明白。”
容氏环视四周,又问一旁的婆子:“玄舟跟谏雪呢?”
那婆子恭敬道:“回老夫人,二公子正与白夫人用膳,马上就过来,长公子他……”
皱了皱眉,容氏冷声:“他怎么了?”
“长公子说他身体不适,请醮一事便不必让他来了。”
容氏闻言,不太高兴地开口:“身为容府长子,府中这般隆重之事,他不出面?”
一旁的容柏茂轻咳一声,语气平静:“谏雪自小修佛,也是怕冲撞了道长,不来便不来吧。”
不来更好,省得一会儿为容氏开脱。
容柏茂一向最重容府规矩,怎么今日不让容谏雪出面了?
容氏心中腹诽,看了容柏茂一眼,却也没再开口说什么。
没等多久,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嬉笑打闹声。
原来是容玄舟抱着糯糯,另一只手牵着阿轩,与白疏桐边走边聊着。
几人来到正堂,白疏桐接过容玄舟怀中的糯糯,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