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自然知道是白疏桐陷害她的。
她自然也知道,白疏桐现在就是狡兔三窟,没有确凿的证据,她背后的倚仗众多,想要一举击溃她也并不现实。
——但让她放点血,掉些肉,总归是可以的。
“糯糯她怎么样了?现在已经没事了吧?”裴惊絮抬眸,眼中带着几分不太真诚的担忧。
摩挲着腕骨上的佛珠,容谏雪语气清冷淡漠:“既然是中了毒,自然没那么容易痊愈。”
裴惊絮微微挑眉,明白了容谏雪这句话的意思。
——既然演了一出中毒的戏,那如果不让她真中点毒,岂不是对不起这小女孩儿的演技了?
裴惊絮没再说什么,跟着容谏雪上了回容府的马车。
回容府的路上,裴惊絮侧目看向一旁的容谏雪。
他正合着眼,闭目养神。
刚刚只顾着演都没注意,现在裴惊絮才看到,男人的眼底多了几分乌青。
想来这两日,他应该也没睡好。
牢狱中那点“苦头”对于裴惊絮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而且让她明白了一件事。
——两日时间就能将她安然无恙地带出去,容谏雪这座“靠山”,或许比她想象中更值得攀附。
所以,她的计划要抓点紧了。
她只相信有了子嗣,才能让容谏雪对她死心塌地,哪怕之后得知了她的谋划与布局,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会对她置之不理。
马车平稳地前行着,男人长睫如鸦羽般浓密纤长,腕骨上的佛珠轻捻,是在闭目养神。
裴惊絮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分恶劣。
“叮当——”
是两人玉佩相撞的声音。
容谏雪微微拧眉,还不等他睁开眼睛,双腿之上压下了重量,一只纤细温凉的手覆在了他的双眸之上。
花香传来,不等容谏雪反应,下一秒,茉莉的温凉覆在了他的唇上,小舌生涩地舔舐着他的薄唇,又学着他从前的样子,撬开了他的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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