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晦闻言,便也没再说什么,微微拱手,轻声退下了。
离开书房,江晦去了东院院门口守着。
才守了不久,就闻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气。
不远处,红药提着食盒,来到了江晦面前。
“江侍卫,我家姑娘说今日一整天都没见您吃东西,让奴婢来给您带些点心来。”
江晦心中感动,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谢过二娘子,谢过红药姑娘。”
红药摆手笑笑,掀开盖子,将食盒推到了江晦面前。
江晦看着精致漂亮的点心,伸手捏了一块,咬在了嘴里。
看着江晦吃着点心,红药动了动眼珠:“江侍卫,奴婢有些事情想要请教您。”
江晦不疑有他:“红药姑娘但说无妨。”
“奴婢听说是长公子请了官家的口谕,这才救下了姑娘,公子这样做,不担心官家不给吗?”
容谏雪是权臣不假,也深得官家信任,但沈千帆是东宫太子,官家怎么会帮一介臣子来打压太子殿下呢?
听到红药的疑惑,江晦笑了笑:“红药姑娘可知,这朝堂之上,能进金銮殿进言的臣子有多少?”
红药茫然地摇摇头:“奴婢不知。”
“两百三十一位,”江晦答得顺畅,“这两百多位臣子中,曾与公子一同进学的,二十三位,曾当过公子学生的五十七位,曾接受过公子指点的,就属下所知,满朝皆是。”
“朝中曾经盛传,说幸好少傅大人是纯臣,若是当真有半分野心,朝中上下支持的,恐怕要超过半数。”
这话实在大逆不道了些,也不过是一些朝臣们私下的评价,只不过早早地让容谏雪压下去了就是。
但江晦仍是觉得,这评价用来形容自家公子,实在合适不过。
“红药姑娘有所不知,我家公子身为纯臣,只忠于君主,换言之,公子的地位,甚至高于东宫太子。”
“即便官家知道公子有私心,只要不危及朝政,陛下都不会干预。”
说到这里,江晦不太在意地笑笑:“太子殿下一直不相信这一点,一直觉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