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以,即便此时是东宫太子,以后也未必是未来储君。
立一位新的东宫,对于容谏雪而言,也不算什么难事。
也是深知这一点,沈千帆得知事情败露,才会极尽全力对他挽留甚至是讨好。
只是他对这一套不太受用罢了。
微微阖眼,容谏雪淡声道:“给他找些事情做,最近他似乎清闲得很。”
门外,江晦闻言,额上沁出汗珠:“是,属下明白。”
“轰隆——”一道雷声袭来。
浴房内传来水声。
容谏雪出了浴桶,穿了江晦送来的衣袍,用毛巾擦拭着未干的墨发。
“红药呢?”出了浴房,容谏雪边走边问道。
“回公子,红药姑娘正在准备干净的衣裳,老夫人正在偏房等着二娘子,她不敢回去,便去外头买了。”
容谏雪嗯了一声:“让膳房熬些姜汤。”
“是。”
江晦离开后,容谏雪朝着卧房的方向走去。
站在房门外,他看到卧房中的烛火跳动一下。
火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映照在窗棂上,影子被拉得很长。
容谏雪头发未干,身上带了几分水气。
站在门外,他没立刻进去,想要将头发绞干些。
房间内的人影动了动。
渐渐地,往内室走去。
房屋内。
裴惊絮侧目,看到了门外的人影。
微微勾唇,她掀开帷帘,朝着内室,他的床榻处走去。
装模作样地帮他收拾了几下被褥,又帮他将帷幔掀起,挂在床榻两旁。
视线微微下落,裴惊絮“整理”男人的软枕时,这才“不经意间”注意到了那枕下的什么东西。
微微拧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