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是权臣的偏袒,不足以对付白疏桐的“女主光环”。
她要他的全部。
她偏要他亲自推翻自己筑起的道德高墙,让他明月高悬,独照她一人。
腹部传来隐隐的酸疼。
裴惊絮在床榻上休息了一会儿,便听到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二娘子,您睡醒了吗?”
是江晦。
裴惊絮走到玄关处,打开房门:“江侍卫,怎么了?”
江晦笑着,将手中准备的包裹递了上去:“二娘子,山上买衣裳不方便,公子常年来燃灯寺,这些是公子的一些旧衣。”
说着,江晦递到裴惊絮手上:“二娘子您先凑合着穿。”
裴惊絮闻言,抿唇笑笑:“有劳江侍卫了。”
“二娘子您先换衣裳,公子说一会儿带您去见见妙梵大师。”
裴惊絮点点头:“好。”
送走了江晦,裴惊絮回到房中,打开了那个包裹。
包裹里整齐地叠放着几件深色的衣袍,衣服很干净,应该是常年晾洗着的。
微微勾唇,裴惊絮从中挑了一件最为宽松的,换在了身上。
做完这些,裴惊絮走出了房门。
两人的禅房离得很近,裴惊絮来到容谏雪的禅房门口,又将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地整理了一下,这才敲响了男人的房门。
“大人,您在吗?”
女人声音清软澄澈。
容谏雪在抄经。
听到她的声音,缓缓起身,打开了房门。
房门打开,看到面前的女子,容谏雪瞳孔稍缩,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裴惊絮站在夜色之中,一身宽大的衣袍在她身上并不合身,就连那条玉带对她而言,都太宽硬了。
那件青蓝的长袍原本是他的尺寸,裹在她身上却好似云纱遮罩一般,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