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的钱袋,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容玄舟见状,急声上前:“大哥,疏桐她——”
“我说,闭嘴。”容谏雪耐心告罄,低声警告。
高处的容氏夫妇见情况不对,容氏急忙开口:“谏雪啊,都是误会,你别——”
“母亲不是还在禁足当中?”容谏雪半分情面也不给她留,目光冷肃,“是谁允你出来的?”
容氏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面容难看。
容柏茂揉了揉眉心,沉声警告:“谏雪,适可而止。”
容谏雪今日心情似乎并不大好。
视线终于从容玄舟的身上,定定锁在了白疏桐的脸上。
那眼神深邃幽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无声地传递着不容亵渎的冷厉。
“白夫人,你意下如何?”
白疏桐微微拧眉。
她稍稍垂眸,与容玄舟怀中的糯糯对视一眼。
糯糯动了动眼珠,下一秒便嚎啕大哭起来:“玄舟叔叔!糯糯头疼!糯糯头好疼啊……”
容玄舟闻言,再顾不得其他,抱着糯糯往容府中跑去!
“糯糯别怕,我马上叫大夫来给你看病!”
白疏桐焦急地喊了一声“糯糯”,牵着男孩的手也追进了容府。
容家夫妇见状,也转身跟了上去。
那原本围在一起的百姓,后知后觉地回过味儿来。
“也不怪裴氏想歪了吧,这容家二公子对待白夫人的孩子……跟自己亲生女儿一般……”
“其实刚刚我就想说,若不是容二公子反驳,我也觉得那是二公子养在外头的……妾室……”
“哪有在外人面前这般下自家夫人面子的,实在不该……”
“……”
裴惊絮站在容谏雪身后,看着男人高挺笔直的脊背,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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