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
裴惊絮惊叫一声,下意识地去抓男人的手!
身体剧烈颤抖着,裴惊絮抓他手的行止也有些慌乱!
担心碰到她后背的伤口,容谏雪急忙收手,将另一只干净的,没有涂药膏的手递到了她面前。
裴惊絮紧紧抓住了男人的手,甚至还有些委屈:“夫兄刚刚放开我了……”
容谏雪解释:“因为要上药。”
裴惊絮仍是不高兴,嘟囔着:“可上药一只手就可以,夫兄明明可以牵着我的。”
容谏雪:“……”
他发现,她其实有许多歪理。
他也发现,他的那些说辞,辩不过她的歪理。
也就不辩了。
“嗯,那就牵着。”
他压着嗓音应了一声,反握住她,用另一只手帮她上药。
她背后的淤青很厉害,像是用什么重物捶过一般,放眼望去,便是青紫一片。
那些红肿与淤青蔓延过她的肩膀与脊背,顺着她漂亮的肋骨,连到胸口下方的位置。
——她胸前也有些许淤青。
想到这里,容谏雪微微阖眼:“前面那点伤口,你自己来涂。”
“好,多谢夫兄……”
裴惊絮应得认真,乖巧顺从。
即便如此,容谏雪还是想将她背后的伤口涂抹得均匀一些,不留漏处。
那点余下的药膏划过她的脊背,涂在了她的肋骨上。
“唔!”
裴惊絮慌张地挣扎几下,抓着男人的手也不觉紧了紧。
她声音软得像水,似是被男人刚刚的举止吓到了:“夫兄,痒……”
容谏雪眉头紧皱,嗓音收紧:“嗯。”
没敢再敷,容谏雪吐了一口浊气,药膏划过她中间那道脊梁,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