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晚还没用膳吧?”
见容谏雪不说话,江晦只好重新找了个话头。
看了江晦一眼,江晦识趣地闭了嘴:“属下是想说,二娘子今晚好像也没吃东西呢……”
“与我何干。”容谏雪沉声。
江晦低下头去,没再说话。
“哗——”
只是一瞬间,那瓢泼大雨如注而下!
容谏雪的眉头下压,脸色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
“下去吧。”
江晦闻言,微微垂头:“是。”
江晦离开后,书房中便更加冷寂了。
手上那份公文从刚才开始,便半个字没看进去。
【玄舟是阿絮的夫君,阿絮自然是要事事以他为先,为他考虑的。】
她倒是好说话。
只要与他有关的事,皆心软得很。
“轰隆——”
像是一定要打断他所有思绪一般,夜空中,一道闪电劈开夜幕,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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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房内。
确实阴冷得很。
容府的后院本就处在北面,常年不见太阳,如今已是夏末,外头的风刮开不算结实的门窗,裴惊絮不觉拢紧了被子。
她是侧躺着的,背后火辣辣的痛感传来,她就算是阖上眼睛,也无半分睡意。
“轰隆——”
又是一道惊雷炸响!
裴惊絮缩了缩脖子,将自己蜷在被褥之中。
门窗吱吱呀呀地响着,风声连带着冷雨吹进房门,裴惊絮将脚丫也缩进了被褥之中。
她让红药去隔壁那间好一些的偏房去睡了。
倒也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