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想变卖了她的嫁妆,来为容家日后做打算!”
说到这里,容氏又急又气,口不择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难道不想要裴氏的嫁妆吗!现在事情暴露,你就把所有罪责推到我身上!容柏茂,你好不要脸!”
“够了!”听不得容氏再说下去,容柏茂低吼一声,脸色阴沉!
被容柏茂的模样吓了一跳,容氏稳了稳心神,咽了口唾沫。
容柏茂在容氏面前来回踱步几回,又走到容氏跟前,指着容氏,压低了声音:“谁让你逼裴氏时,正巧被谏雪看到了!谏雪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容你屈打成招!”
说到这里,容氏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抹暗流。
她看向容柏茂,轻声提醒:“老爷觉不觉得,谏雪对裴氏……过于关心了些?”
容柏茂愣了愣,瞳孔微缩,复又低声警告:“容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妾身自然知道!”容氏急声,“只是老爷您没看见,当时在宗祠里,谏雪为了裴氏,提了刀剑,见了血的!!”
容柏茂眉头下压,脸色一凛:“你说什么?他在宗祠里见血了!?”
“是啊!而且老爷您是不知道,当时谏雪把裴氏抱在怀里,看我的眼神……”说到这里,容氏缩了缩脖子,“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容柏茂还是不信,冷哼一声:“那是因为谏雪见不得你私自用刑,屈打成招!”
“老爷!”容氏低声道,“谏雪常年在燃灯寺修习,素来不会轻易见血杀生,他即便再怨恨我,怨恨那些婆子,依照他的性格,难道能当着宗祠列祖列宗的面,让牌位都染了血不成!”
容柏茂的眼中有沉色闪过。
“妾身觉得,定是谏雪在教授裴氏学账期间,裴氏无德,勾引了谏雪!”顿了顿,容氏低声,“老爷,裴氏就是个祸害,是个狐狸精,万万留不得啊……”
容柏茂眯了眯眼睛:“这些也不过是你的猜测,并无依据。”
“老爷!”容氏低声劝诫道,“一个裴氏有什么要紧?但若是她毁了我们容家清誉,毁了谏雪的名声,那我们容家此后的仕途……岂不是再无着落了?”
容柏茂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沉意。
“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