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办法,我担心他会报复爹娘,担心玄舟哥哥会厌恶我……”
“我只能当做此事从未发生过……”
“叭嗒叭嗒——”
眼泪落在了他的眼睫,容谏雪的眸定定看着她,神情不辨。
她低声哭着,门外的雷声吓得她颤抖不止,却与他隔开了一段距离,并未向他靠拢。
“我承认,刚刚您问我关于花想容的事情时,我又想起了这件事……”
“我、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所以对您撒了谎。”
“少傅大人,现在满意了吗?”
因为颤抖,她的话甚至断断续续的,听不太清。
女人眼泪掉得比以往都要厉害,她长睫纤长,遮掩住了眸中全部明暗。
“若您还是不相信,尽可去花想容查询早年账目,当年有一大笔银钱无端加在了花想容账本上,是我托人加上去的,爹娘并不知晓此事。”
她也不清楚究竟哭了多久。
直到头顶上,男人的嗓音喑哑粗砺:“我……并不知情。”
一个雷声传来,裴惊絮吓得一激,就连哭声都哽咽了。
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缓慢又坚定地圈进了沉香气息的怀抱。
——容谏雪抱住了她。
裴惊絮仍是哭着,如同漂泊无依的浮萍,再不信任任何人。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小了下去。
“少傅大人,对这次审问的结果满意了吗……”
她喃喃道,语气平静又淡漠。
发顶上的男人一言不发,只是环着她腰身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茉莉与沉香交织在一起,其实裴惊絮来时,在脖颈处抹了极少的情香。
她在他怀中挣扎几下,香气挥散,她被他抱得更紧。
他仍未说话,变化细微,他只当是她挣扎的正常反应。
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