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二娘子对公子真好,这些糕点旁人想吃还吃不着呢。”
说者无意。
容谏雪微微蹙眉,突然想起那日,她即便是中了药昏迷过去,嘴里唤的都是玄舟的名字。
【你有多喜欢他?】
【阿絮对玄舟哥哥的喜欢,就如夫兄对神佛的敬重般长远。】
呵。
容谏雪眯了眯眼,低头去捻袖间的佛珠。
哪有什么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糕点?
她学会做点心,学女红,本就是为了讨玄舟开心的。
与他何干。
微微眯眼,容谏雪冷声:“拿走,不吃。”
江晦愣了愣,脸上的笑意都僵住了:“公、公子,这是二娘子——”
“拿走。”
不等江晦再说什么,容谏雪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江晦瞬间噤声。
“是。”
没再说什么,江晦重新盖上盖子,将食盒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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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惊絮不过睡了一天一夜,整个容府就好像变天了似的。
红药告诉她,容氏被禁足在了主宅,若是没有容柏茂准许,不能远离。
据说容柏茂这回是真的动了怒,险些押着容氏去宗祠跪着了。
是容氏的娘家人寄来了信件求情,这才只是改了禁足。
“你的意思是,容谏雪不仅自己请了家法,还将容氏的所作所为告知了容柏茂?”
夏日燥热,裴惊絮让红药给她扇着风,纱质的衣裳半遮半掩,神情慵懒随意。
红药幸灾乐祸地笑笑:“可不是,姑娘您是没看到,容老爷都要气疯了,拉着容老夫人就要去祠堂。”
裴惊絮轻嗤一声:“容柏茂不过也是做给容谏雪看的。”
红药不解:“为何?按理来说长公子是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