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扶她回禅房休息,若再有什么情况,便来禀报我。”
“是,公子。”
红药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裴惊絮,往燃灯寺后院的禅房走去。
回到禅房后,裴惊絮卸了伪装,让红药给她换了身清凉单薄的衣裳。
“姑娘,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红药问道。
裴惊絮躺在床榻上,让红药给她扇凉,声音娇软:“让你带的酒呢?”
“在这儿,姑娘。”
红药急忙从一旁的包袱里拿出一坛酒壶,递到裴惊絮面前。
裴惊絮酒量一般,她看了一眼那个酒坛,让红药给她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
这一次,容谏雪的禅房与裴惊絮的相隔并不算远。
临近傍晚时,红药来回了消息,说姑娘已经好多了,吃了些斋饭,已经睡下了。
容谏雪这才打消了去寻妙梵师父的想法,坐在禅房中抄起经文来。
“公子,这一次怎么抄了这么多遍经文?”
因着裴惊絮中暑一事,江晦也没去成后山,一直在禅房外忙活。
见男人还在抄经,忍不住开口询问。
容谏雪并未答话,只是将多出来的经文递给了江晦:“去给她送一份,今日她中了暑,应当没空抄写这些了。”
上次在燃灯寺见她,她便抄送了一沓经文,系在了长生树上,为玄舟祈福。
这次她不方便,他便也替她抄了一份。
哦,原来是给二娘子准备的。
江晦点点头:“是,属下这就送去。”
夜幕降临。
容谏雪微微垂目,坐在书案前静心凝神。
寺庙中的钟声响了三声,念经的僧人便也该休息了。
这个时间,他要去正殿再烧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