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时间,容老夫人宅院的下人纷纷噤了声,哪里还敢再找裴氏的麻烦。
容老夫人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
她使劲地拍了几下桌子,声音尖锐:“谏雪这是想干什么!他严惩张正,不就是做给我看的吗!”
“哼!想让我给那个贱人赔礼道歉,没门儿!”
一旁的婆子见状,低声道:“夫人,长公子的脾气秉性您是知道的,说一不二,若是他当真将这事闹去了大理寺……”
“那你说要怎么办!”容老夫人没好气地问道。
婆子转了转眼珠子:“长公子让您致歉,您便道个歉,那裴氏还敢抓着您不放吗?”
“我身为容家主母,向那个扫把星道歉!?”容老夫人语调都变了。
“也不必真的道歉,不过就是让长公子看到罢了,夫人不如明日在前堂摆桌小席,邀着长公子跟裴氏来,这饭吃过了,礼就算是赔过了不是?”
容氏闻言,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对,我若当真请裴氏吃饭,她也不敢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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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两日,西院那边都没什么动静。
听说是二娘子风寒未愈,不便见客,饶是三餐饮食,都是红药从膳房取来,送到卧房去的。
容家虽说还未分家,但东西两院以及容老夫人的主院都是分开用膳的,平日里也不常见到。
江晦去膳房守着,总算是蹲到了红药。
“哎哎哎,红药姑娘,好久不见!”
江晦拦住手中提着饭盒的红药,笑得尴尬。
红药看了江晦一眼,微微福身:“见过江大人。”
说完,她没停步,绕开江晦准备继续走。
江晦见状,急忙上前几步:“红药姑娘,那个……听说二娘子染了风寒?”
红药哼了一声:“在宗祠跪了几个时辰,外头又是刮风又是下雨的,二娘子就是铜身铁脑也不够折腾!”
“红药姑娘说的是,”江晦干笑两声,急忙将准备好的药膏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