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挥了挥手,高永昌叉着腰冷笑:“本想在中京道也拉出一队人马,到时候可以吸引下朝廷的注意力,可惜被那红眼汉子给坏了好事,甚至被朝廷追查出我渤海子民私藏甲胄的事情,当真该杀!”
下方几个年轻的将领纷纷点头:“不能饶了他!”“一切听将军的。”
高永昌冷笑,走下略高的将台:“箫保先那厮不是要俺们去追那一阵风吗?正好,俺们就说在南边有发现,老子亲带一千骑兵南下,铎剌、恩胜奴、仙哥你们三个跟俺一起,剩下的人坐镇军营,加大侦察力度,以防真的一阵风出现。”
“是!”
下方一个个眼神或狂热、或阴鸷的年轻将领站起,齐齐朝着他拱手领命,随后鱼贯走出营帐。
不多时,整个军营开始骚动,穿上甲胄,拿上兵刃的骑兵开始集结,高永昌自己骑一匹玉骢马上,一身大叶鱼鳞甲,腰上一条白色腰带中扣玉石蛮狮头,一杆丈八点钢枪斜挂得胜钩上,弓袋、箭囊准备齐全。
兜着马在集结的骑兵面前来回跑了两圈,这渤海族贵族子弟高高举起得胜钩上的长枪:“近日听闻肆虐辽东的一阵风在南边出现,我等身为军人当兵吃粮当对得起这身份,都与我一道南下,清剿这伙马贼,还我辽东清宁!”
“还我辽东清宁!”
“还我辽东清宁!”
校场上,上千的骑兵面色激动,将兵器高举过头,嘶声呐喊,随着面前主将朝前一挥长枪:“出发——”
轰隆隆的蹄声在天底下炸响,扬起的烟尘遮蔽了营门,不久,消失在道路的远方。
……
辽阳府,曹正酒馆。
瘦瘦高高的钮文忠坐在临窗的座位上,身旁跟着张翔与一脸市侩名叫曹洪的汉子。
此时上客之时,曹正带着乌溪和几个梁山来的探子在忙活前面,偶尔路过这里两人相视一眼,打个眼色,不久,这铁蜻蜓起身走向后面,看看没人,一闪身进了厨房。
“曹正兄弟,别来无恙!”
“钮兄你吓着俺了,怎地这个节骨眼儿来此?”
后厨中,蒸煮烹饪的声响不断,见面的两人寒暄一句,后者露出苦笑。
“哈哈哈,除了你们,谁知道我是谁。”钮文忠笑得有几分狡诈,靠着墙道:“正好这段时间挺累的了,就当是歇息一阵子好了。”
“那是,满辽东没不知一阵风威名的。”曹正附和一句笑着点头:“马匹弄了多少?”
钮文忠摸摸下巴:“除去我们自用的,差不多还有两百余匹,我琢磨着,等哥哥派人过来,我一总把这些马送过去,也能让山寨多些马军。”
曹正闻言眼神一亮:“那敢情好,苏州那边传来信儿,邓飞哥哥已经到了辽东买马,正好你这些可以同着一起运回去。”
钮文忠眉毛一挑:“恁地好,也不算兄弟们白忙活,对了刘赟兄弟那边如何?需要马匹不?”
“他那边传信儿过来,已是在想法子打去乐郊县,那边的闲汉地痞虽不足虑,可惜县里面几个掌兵的控制着他们,不太好取。”
钮文忠摸摸下巴:“老子来这儿这么久还没和官军打过,不知他们是否还像以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