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将战马勒停,看着尚有脚挂在马镫上地尸首有些无语,堂堂一州都监如此死法也是凄惨。
“赟哥儿,无事吧?”
“赟哥儿。”
几匹战马跑来,陈家村的人口中问着陈赟情况,眼睛却盯着地上不移开,神情之间甚是开怀。
“我无事。”
陈赟低低的说了句,随即将青龙戟挂定,甩蹬下马,先将那人的脚从马镫上解下,随即上前将人扶正,看了两眼,猛地站起身:“这人不是马万里。”
“赟哥儿您说甚?”
身旁几人不敢相信自家的耳朵,纷纷出言闻讯。
“这人不是马万里。”
陈赟说完上马绰戟:“怪不得这厮要我不要追,原来是个替死鬼。”
一众陈家村人面面相觑:“如今怎处?”
陈赟恶狠狠的吐出一字:“找!”
旋即打马直奔林外而走。
“赟哥儿等等。”
陈家村众人连忙招呼一声跟上,有那手快的当即拉住那空马的辔头,随即拉上缰绳带着战马一起追了出去。
……
天光正好,青空白云之下,凶蛮的人类厮杀正是激烈,无数官兵呐喊着涌向掉落坐骑的几个人。
“往后躲到战马后面,让马做我等的防御线。”奚胜狼狈的起身,一把抽出刀,拖着一伤重吐血的喽啰,同几名灰头土脸的同伴后退,几个人背靠背围成一圈站定。
他等的马被绊倒,有不走运摔折了腿的,正一起一伏想要站起,却因断腿无力只得重新躺倒地上,硕大的马眼望着天空似是充满悲凉。
“杀!呃……”
有军士杀到,举刀狂吼给自己打着气,就见对面一名喽啰从腰间摸出一把斧子,猛地扔了过来。那斧头一路旋转,一下正正剁在他的脑门儿上,哼唧了一声随即倒地身亡。
“护住下马的弟兄!”
邓飞高喊一声,一双红眼圆睁,面容焦急扭曲,手中长枪吞吐不定,当先回马朝后奔去,一路驰来戳死数名军士。
后面潘忠、阮小七怕他出事连忙跟上,手中长枪与朴刀不停扫刺,带起血花无数,后方侥幸逃过一劫的喽啰跟着转向杀回,齐齐掏出腰间的飞斧扔了出去,顿时激起数声惨叫。
随即,一众轻骑杀入人群,溅起部分血花。
马灵孤身一人拎着方天画戟杀入林中,身形跑动间灵活多变,偏他速度快愈飞马,林中一众军士还没反应的及就被刺中身亡,顿时气焰为之一消。
转眼一看有一将官瘫坐在地,马灵一挺手中戟,猛地冲去。
那落后指挥的将官还自腿软着,就见一人风一般的跑进林中,一杆方天画戟奢遮的很,杀死杀伤军士无数,正想找地方躲避,就见面前一道寒光直奔胸口。
噗——
画戟攮入咽喉,将官口中涌出鲜血,想抬起胳膊抓住什么,却发觉全身力气抽水一般的消散,随即脑袋一耷,陷入了黑暗。
前方处,左右两边伏击的队伍渐渐交汇,每个宋军的面上都带着惊慌的神情。
“挡住他!”
“快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