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那么一个儿子,你们不给老夫面子,也休想让老夫给你们面子!”抽出悬在马鞍旁的量天尺,双足在马镫用力一踩,腾身掠出,挥动量天尺向文墨击去。
文墨无法,只得使开子母双剑,与他斗了起来。
两人拆了三十余招,文墨渐感不敌,先收剑向后跳开,道:“秦老帮主,你莫要听人颠倒黑白,事情经过,非是你说的那样,我可以陪你去找见证人,希望你能先放我这位朋友回去。”
那浓眉大汉在后面喊道:“帮主,方才我所言,句句属实,委实是这对狗男女在楼做那不耻之事,连衣裳都脱了,公子爷实在看不下去,这才过去好言婉劝,哪知这对狗男女说公子爷败了他们的兴致,来就是一个左正蹬,一个右鞭腿,一个左刺拳,公子爷全没防住,右眼被蹭了一下,鼻子也被打骨折了。公子爷捂着眼说停停,你们这两个武林中人不讲武德,联起手来打我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这好吗,这不好。我劝,你们要好自为之,好好反思,要知羞耻,不要欺负不会武功的人。武林要以和为贵,要讲武德,不要搞窝里斗。那对狗那女不等公子爷说完,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还说就是你们七星帮的帮主来了,也是一般的打法……”
秦有道听了这些话,怒不可遏,大喝一声,又挥动量天尺向文墨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