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向柳蕙问明了他们二人的所在,云天行离开了人群,按照柳蕙所说,果然找到了柳跖和唐晴,见他二人远离人群,正在一株蜷曲老松下的石头上坐着,云天行见两人有说有笑,神色中还带着那么一分亲昵,倒还真像一对爱侣。
他见柳跖平安无事,心中也就放心了,没有过去,转身又回到了人群里。
却说莫让凭三寸不烂之舌,和一张厚过城墙的面皮,成功反败为胜,将谢岚逼得黯然退场,惹得众人嗤之以鼻,骂不绝口,但莫让却微笑着接受了这一切,因为他不认为这些人是在骂他,他打心眼里觉得这些叫骂的人是在嫉妒,嫉妒他掌握了排山倒海灌九天的绝世拐技,杀人于无形,最重要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明明有这样大的本事,却甘愿在一个小辈面前落败,这是何等宽阔的心胸,何等仁善的本性!
莫让几乎已找不到词汇来形容此刻光辉而伟岸的自己,他只是站在那里,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属于自己的光辉时刻。
广场上叫骂声此起彼伏,良久不歇,莫让只是在那里微笑,他笑这些人的嫉妒心是这样的强,何苦拿别人的好来折磨自己,这实在太傻了。
桓温向崆峒五老中的老二向良道:“二弟,你去把他拖回来,咱们崆峒派脸都叫他给丢尽了。”
向良人如其名,本性良善,不愿坏人好事,叹了口气,道:“让他再飞一会儿吧。”
桓温摇了摇头,又向崆峒五老中老三关恭道:“三弟,你去。”
关恭也不愿去,只摇头说道:“大哥,非是我不愿去,五弟正享受其中,我若搅扰了他,未免太不尊重人,还是由他去吧。”
桓温又看向崆峒五老中的老四吴俭,道:“四弟,你愿去吗?”
吴俭摇了摇头。
桓温又问道:“带银锭了吗?”
吴俭又摇了摇头,道:“银锭没带,倒是带了个金锭。大哥问这个做什么?”
桓温向场中的莫让一指,道:“砸醒他!”
吴俭摸出金锭来,在手中抛了几抛,一把攥住,道:“大哥,这样不妥。”
“哪里不妥?”桓温面色不悦,“你只管砸,他来找你,就说是我砸的。”
吴俭道:“非是这个不妥。这颗金锭价值不菲,我若抛掷出去,必然引起哄抢,到时场面乱作一团,难保云门的人不会趁乱把人救走,之后再把这妖女藏到个隐秘所在,咱们向哪里找去?这是其一。其二,咱们为了这一日,费心规划了多久,若因一锭金子,落得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