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当年我在这里的时候,也对着墙骂过德妃,骂了三个月,嗓子都哑了,也没见她掉块肉。”她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望了眼那间屋子,窗纸上的破洞还在,像只窥伺的眼睛:“有些债,总得慢慢讨。况且她们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