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谁也别管,免得惹一身晦气!”
“是……”
……
山门处,刑捕司的弟子们抬着真云的棺材,开始登阶。
斋醮司俘虏们跟在棺材背后,全都垂头丧气,仿佛前来赎罪的罪人。
整支队伍变成了一支殡葬队,所有人沉默着,保持着肃穆,默默地送棺材上山。
我带着众人,搀扶着真玉走在棺材边。
“这……这什么情况,怎么能让棺材从山门进来呢?”
“刑捕司的人?他们疯了?就不怕师责罚吗?”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斋醮司的人呢,怎么也没人管管,他们都是吃干饭的吗?”
“棺材里躺着的是谁啊?”
“……棺材旁的那人好像是真玉,难道棺材里躺着的是真云?”
“嘶!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是他们已经叛逃了吗?”
“难道刘青山一案另有隐情?”
棺材上山,虽然色已晚,但围观的弟子却越来越多。
哪怕是从在龙虎山上长大的弟子,也免不了有一颗吃瓜的心。
他们跟着队伍,想要一探究竟,慢慢的队伍越来越大。
这一幕是我们早就计划好聊。
既然要为刘青山他们洗脱冤屈,那这事儿就不能悄无声息地办。
就应该闹大!
闹得龙虎山人尽皆知!
闹到大家吃饭睡觉甚至蹲大号的时候都在谈论此事!
只有这样,刘青山一案才能获得最公正的解决。
我注意到抬棺的一名弟子有些累了,便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接下了他的位置。
“真云,谢谢你的传承,这是我所能为你做的,微不足道的一件事。”
我自言自语,抬着棺材,迈着坚定的脚步上山。
走着走着,真玉毫无预兆地大哭起来。
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肝肠寸断!
她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握紧双拳,脖子和额头上青筋凸起,就连脚趾头都在力。
“哥!
!
!
!
!
!
!
!”
她用尽全力出哭嚎声。
我抬头看了一眼,却见山路的一旁,有一处入口,上头的牌匾写着三个大字。
斋醮司。
这里曾经是真玉父亲的地盘,她从和真云一起在这里长大。
可如今她父亲被扣上叛徒的帽子,陷入昏迷,生死不明,而她的亲哥哥已经死于非命,人永隔。
也许真玉是想让昏迷的父亲听到,也许是想让那些黑心的坏人听到……
刘璃默默地走上前,和兰心水一起搀扶着真玉继续往前走。
而之前围观的弟子们,心情莫名地变得沉重。
“难道刘青山主司真的是被冤枉的?”
“真云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刑捕司的人押着斋醮司的弟子?”
“其实我一直怀疑,但却不敢,我认为刘主司他们不会背叛龙虎山……”
“我也这么认为。”
……
其实元泓就站在斋醮司大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