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我喊:“你们要是信不过我,就另请高明,要是信得过我,就听我的,没得商量。还有,不管东西追不追的回来,我都不负责任。我只是来帮忙的,我没立生死状。”
泉儿这时候哼了一声说:“师父,要不咱扯吧,我怎么觉得他们不信任我们啊,对我们一点不尊重。”
大同这时候语重心长地说:“苏梅同志,做事要有板有眼,有有条不紊,这样的天气上山,越走越冷,会死在山上的。海拔那么高,太危险了,既然你推荐了师父,就应该相信师父。”
苏梅叹口气说:“我只是太着急了。”
外面的风太大了,在山里呼啸起来,我们缩在睡袋里,烤着火,就算是这样都觉得冻脸。这样的天气出去赶路,那就是找死啊。
这是一场暴风雪,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天气转晴了。
天到了晴了,但是风更大了,艳阳高照,气温却很低。
北风吹在脸上像是刀子在割似的,我用手捂着脸说:“想不到这里这么冷。”
虽然我穿着大衣,但是里面穿的比较少,本来以为是去长安的,谁也没想到要进山啊!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进来之后变天了,谁也想不到啊。
进来的时候零度左右,晚上不超过零下五度,现在的气温零下二十度。
脚下的雪到膝盖,现在的山间,一片白。就连河面都结冰了,河水在冰面
大同用胳膊用力抱着自己说:“师父,不行啊,扛不住。这样上山,估计要冻截肢啊!”
我说:“这根本就扛不住,必须等气温升高才行。”
泉儿说:“这是来自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吹过去就好了。”
我们三个回到了帐篷里的时候,发现苏梅和姜秀丽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我说:“还是不行,气温太低了。我们的衣服扛不住这么冷的天。”
姜秀丽说:“边防战士在哨所里站岗比这冷太多了,那边气温零下四十多度。”
我说:“人家穿得多,冷了还可以回哨所里烤火,我们一旦背着装备上山,会被冻死的你晓得不?到了山上,连一根能烧的柴火都找不到,你信不信?”
大同说:“我们走不了,他们也走不了。”
姜秀丽说:“正是因为他们走不了,我们才要走,才能追上他们。不然我们永远都不会追得上他们的呀!现在比的就是谁更能吃苦。你们不走,我自己走,我自己追。”
说着就开始往肩膀上背步枪。
我心说,咋会有这样愚蠢的猪队友呢,还真的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让她走吧,就她那小身板儿,百分百会出事啊,不让她走,她也不会甘心。
我对泉儿说:“泉儿,你和姜秀丽走一趟,实在扛不住就回来。我们在这里等你们。见机行事。”
姜秀丽说:“我不需要,我自己能行。”
苏梅说:“我和你们一起,泉儿,我们三个走,让这俩少爷兵在这里等气温吧。”
泉儿立即说:“苏姐,真不行,我也许能带一个回来,要是你俩,我必须扔山上一个。”
姜秀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