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湘趁她才醒,又触及她眉头,“怎么不敢。”
慕容沉寒一个眼神过来,慕容湘金生,一句话不说了。
得得得,她怕了慕容沉寒了。
真是的,哪有老娘怕姑娘的,偏偏她吧。
说句话都说不得,恨不得掰碎了话里意思告诉你,她没坏心思。
“既然醒了,你可以想做你想的事情了,家里要处理的不少,我先回了。”
笑话,慕容沉寒没醒她刺激刺激,醒了她才不在这里招白眼。
没看慕容沉寒多冷酷,她怕看下去折寿哦!
真要命了!
慕容湘急吼吼回去。
慕容沉寒撑着胳膊坐起来,“我这里不用人守着了,沉松留下,其余人各司其职回去吧。”
老大拍了她肩膀一下,咬牙切齿:“刚好就逞强,倔驴。”
准确来说,驴都没她犟。
“曾祖母,母亲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包括你们出的馊主意。”
老大抬头看屋顶,其她人的心虚完全放在了脸上,压根不敢去看慕容沉寒。
慕容沉寒凤眸压迫的视线不怒自威,仿佛九天上的尊神,睥睨锐利。
老大被盯得身体僵硬,破罐子破摔,“说,你想我做什么。”
“去和母亲一起处理事情,顺便添堵。”
怎么添堵你说了算,反正她不能看到慕容湘如此轻松。
老大张张嘴,没忍住:“你……”
狠。
别看了别看了,她闭嘴还不行嘛!
呜呜呜,她一大把年纪了,刚治好了重伤的心,结果你翻脸不认人。
得得得,算她心善好心肠。
老大憋憋屈屈的走了,不敢不做慕容沉寒说的,否则等她好起来抓到自己倒霉的是她。
老二、老三她们一看老大窝窝囊囊的走了,哪还敢多说一个字,不用慕容沉寒赶,她们有眼色的跟老大身后走了。
霎时间,屋里剩下两个人。
一个是躺床上重伤痊愈的慕容沉寒,一个是羞愧难当的慕容沉松。
慕容沉松低垂眸,不敢去看慕容沉寒。
“我渴了。”
慕容沉松慌张起身去倒水,不多时她端着一杯茶盏递给慕容沉寒,“大姐,喝水。”
慕容沉寒接过去,仰头饮了个干净。
一抬眼,慕容沉骄还站着。
“坐。”
慕容沉松抿唇坐下,姿势大马金刀,双手握拳放在膝头,紧张不安溢于言表。
慕容沉寒捏捏眉心,妖孽倾世的脸难得因为受伤难得露出疲惫,“执法堂近来可有出岔子?”
“回大姐,没有。”
“自家姐妹,不必紧张,不必恭谨。”的过分了。
未尽之意,慕容沉松了然,“是。”犹豫的说了个字,意识到她改不掉毛病,大姐刚说过的,她又道:“听大姐的。”
慕容沉寒眸色不变,也不去挑她一点毛病。
“我在家修养一月,有关于秘境一事的尽管派人来问。一月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