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李太傅这次来我乐国准备盘桓几日啊?要是太傅不嫌弃的话。
近日便住在顾某府上可好?”
顾凯试探道。
李长松醉眼朦胧道:“待不了几天,说起这事老夫还差点忘了正事。
老夫此来是想让顾大人帮个小忙的。”
“太傅请说。
只要顾某办的到的绝不推辞。”
顾凯满口答应道。
李长松微微颔道:“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是想跟顾大人借一艘客船以作回国之用。”
“借船?”
顾凯疑惑道。
“呵呵,实不相瞒。
老夫这趟回国除了老夫自己还带了一位贵客回去。
这位贵客由于近期身体有些不适。
故而老夫这才舍弃陆路转道乐国走水路的。
而此贵人身份高贵。
实在不便与外人同行。
不得已下老夫只能来向顾大人求助了。”
李长松拱了拱手道。
“贵人?能被太傅称之为贵人的人,那来历定然不凡吧。
不知此人顾某可曾识得?”
顾凯问道。
李长松点了点头:“自然识得。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睆国大汗拓跋宏之女拓跋友荣。”
“啊?拓跋友荣?这。
。
。”
顾凯实在想不明白拓跋友荣怎么会和柔国搅合到一起去?
不对?李长松这次来意绝对不是借船那么简单。
他在借船倒的其次,反而像是故意来告诉本官拓跋友荣的行踪一般。
他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一时间顾凯想了很多。
他也不可能不想多。
“顾大人莫非是有什么难处?”
见顾凯久久不言。
李长松询问道。
“哦。
没有没有。
区区一条船而已算什么难处。
莫说太傅亲自开了口,就算没开这个口顾某知道是别吉要用船也绝对甘之如饴。
这么说拓跋别吉也来了庐阳咯?可我听说别吉不是遇刺受伤了?”
顾凯问道。
“哎。
正是因为受伤才走不得陆路。
虽然别吉的伤势在陆院长的调理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但老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到时候拓跋可汗怪罪下来老夫可担当不起。”
李长松无奈道。
顾凯点了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拓跋别吉金枝玉叶,怎么小心都为过。
不知太傅何时要用船?我好吩咐下去让人准备一二。”
李长松想了想道:“三日内成行即可。
老夫回国后定有重谢。”
“诶。
区区小事何以言谢。
太傅小看顾某了不是?”
顾凯大度道。
“既如此,那老夫就先谢过顾大人了。”
“客气客气。
不知别吉现在何处下榻?顾某也好前去拜见一二。
免得让人知道还说顾某失了礼数。”
顾凯问道。
李长松也不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