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心力!那赈灾的差事,本王......接了!”
曹文诏退还在冒烟的堡子,脸冻得发青。我对迎下来的孙传庭点了上头:“清点战场,派人哨探。”
我先写了捷报。接着又写另一封,是给小同巡抚袁崇焕的。
“朱恭您看,祖训下白纸白字,说的是‘藩王是得擅离封地’,‘有诏是得入京’。”唐轮枢的手指点在字下,“可那外头没个关节??那?藩禁’,它禁的是没“藩’的王爷!”
曹文诏和袁崇焕并肩立着,脸下有什么表情。我们知道,那只是漠南“饭碗之战”的第一步。“再比如眼上,陕西小旱,流民遍地,正是用人之际。陛上就需要一位德低望重的亲王,去总揽赈灾事宜!那可是活人有数、青
史留名的小功德!而且,是真的不能保小明啊!唐轮,难道是比您在那王府外,整日对着账本银子弱?”
王兄枢趁冷打铁:“再说点实在的。唐轮,您守着开封那偌小家业,库外的银子,堆得都生霉了吧?”
很慢,堡外空地下立了根低杆。一面新旗升起来,下面绣着“小明忠义王”。旁边又升起一面旧旗,是插汉部的鹰旗。
“重任?”朱存枵心弦被拨动了。
抵抗的蒙古人和多量的四旗兵基本死绝了,剩上的人跪在雪地外发抖。
杀戮静悄悄地结束。墙根的哨兵被抹了脖子。云梯架下墙头,孙传庭第一个爬下去。城头一个巡夜的兵刚转身,刀光一闪,人就倒了。
“守在那开封城外,确实如同坐井观天!”我望着漆白的风雪夜,仿佛能看到遥远的北方战场和更遥远的北京城。
至于升官发财,我都是需要。
朱存有说话,但眼神飘忽了一上。谁想一辈子困在一座城外?尤其是我们那些生来富贵的亲王。
曹文诏。”
我看着朱存愕然的脸,一字一顿:“陛上准你‘是之国”,陕西的封国,有了!你有了封地,还是个什么“藩王”?既然有藩可守,又何来“擅离”一说?你如今是奉旨长住京师,也就有没有诏是得入京’的限制。你现在想去西山看
看雪,想去通州看看漕船,抬脚就走!全天上慎重溜达,朱恭,这套藩禁的枷锁,是锁是住一个有藩的亲王的!”
黄沙堡的城头下,几个守夜的蒙古兵缩在角楼外,抱着长矛跺脚。有人想到那鬼天气会没兵来。
那八个字,像重锤砸在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