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您说柳芽就是治疗的药物?”
“就是它了,阴柔而生,本性苦涩,遇阳而消。
正是治疗瘟疫的药物。
我看你也受到了传染,含一根在嘴里,吸一滴汁液就好了。”
这么简单?
杨英回去,把带回来的两根柳芽给病人服用,一人只用了一小段,放进嘴里嚼碎咽下。
把治疗方法告诉随行的医护,并传到网络上,让所有疫情生地都去采新生的柳芽,没有疫情的地方也服一点作为预防。
柳树到处都有,就是这种水柳生长的旺盛,没有柳芽的,刺破树皮也能冒出汁液来。
省了大钱了!
中医就是这么的神奇,找对症,很简单的就能解决。
可是谁会想到呢?
一场疫情,闹得人心慌慌,动用大批人力物力,政府如临大敌。
找到方法,而且是随处可以找到的药材,不用花钱,人民自己就可以给自己治了。
解决了问题,杨英回到杏林院,继续丹药研究,把以前的事情抛之脑后。
万民敬仰,歌功颂德,全不放在心上。
医尊之名,如日中天。
经历疫情,更是受人民的传颂。
如敬天神一样,每天敬拜。
有一家小厂,塑造杨英的石膏像出售,买的人很多,一时成为畅销品。
叶宇听到,连忙命人取消,不准出售,不准搞崇拜。
“百姓们自的,你管这么宽。”
吴玲鄙视地看向叶宇。
“多礼必有所求,多求必有诈。
求之不得,必有所怨。”
叶宇说,“还得安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