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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被小娃的邀请声掩盖,给他留了些薄面。
他顺势笑着应下。
书房内也没了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
两小只围着蒋听松,安静地用着饭,还贴心的给他夹小菜。
老夫子被这般照顾着,心中的火气都慢慢消散,脸上亦是挂着和煦的笑意。
与此同时,林玉瓒也从沉睡中悠悠转醒。他猛地坐起身来,迅速掀开床帷,一眼便瞧见妻子正坐在软榻上,缝制着冬衣。
那恬静的容颜,让他一度移不开眼,
婉娘听到动静,抬起眼眸,柔声关切道:“夫君怎不多睡会儿?如今时辰还早。”
林玉瓒闻言,如梦初醒般收回视线,忙站起身给自己穿衣,并询问道:“婉娘,蒋大学士可来了?”
婉娘见他慌慌张张,不禁莞尔一笑,放下手中的针线,走上前帮忙整理衣物,安抚道:“是来了,不过夫君莫急,晴姐儿去了书房,寻蒋大学士一道用早膳,估计这会儿,他俩还吃着呢!”
林玉瓒:……
老男人听到此言,立刻忆起前几日在悦来茶馆,那糟老头子比往日更难应付,归来时又遭了一顿骂。
一想到这些,他连衣襟都未拢好,便着急忙慌地跑了出去。
待到半路,林玉瓒还与赶来的老对头相遇,此人同样是边跑边整理衣襟。
王诚一见到林玉瓒,便开始大倒苦水:“我爹竟与滚滚说我昨夜在私会,他方才还硬塞给我二十八支金簪送女子,我命休矣啊!”
林玉瓒白了老对头一眼,立马给出方案:“怕什么,你去青楼,一人一支,几百支都能送出去。”
此言一出,他刚理好的衣襟便被揪住,对上王诚阴沉的脸:“顺安说得这般随意,难道不怕婉娘得知你怂恿她兄长去青楼?是觉得有恃无恐,还是心中早有此念?”
此时此刻,林玉瓒才发觉老对头又开始发病,不过他现下没空看他疯癫,打开他依依不饶的手:“还不快走,晴姐儿去了书房,那蒋听松心里定盘算着如何骂咱们。”
王诚瞬息恢复正常,转而扯着老对头的袖子,急急忙忙地朝书房走去。
而就在离书房几步之遥时,两个老男人又因里头传出来的动静,硬生生的停下脚步。
只听里头的蒋听松慈睦地说道:“乐安郡主早早就瞧见那连姑娘在祭拜您祖母的牌位?这着实令人费解。老夫曾听家父提及,连太傅一家多年来从未放弃寻找您祖母,尤其是连大姑娘,她多年礼佛茹素,始终坚信您祖母尚在人世。”
接着,小以宁稚嫩的声音响起:“可我就是瞧见啦,连姑姑将我祖母的牌位放在女学,后面还有我祖母荡秋千的画像。”
老夫子默了片刻,询问道:“郡主是何时瞧见的?”
“朴小姐跳湖死的时候。”小娃回道。
“原来是五月。”蒋听松低声呢喃着。
紧接着,他便发出感慨:“朴尚书一死,家道便就此中落,再无人能够庇护他的家人。不过,齐远侯世子最终与朴家小女结为连理,也算是给死去的朴尚书有了一个交代。”
小以宁:( ̄△ ̄;),死了都要嫁,这算什么交代?
小娃始终仰着头,专注地凝视着蒋听松,期待他嘴里能爆出点陈年旧瓜,结果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