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没完?大老师你这人难道有[录音癖]!?”
驹场很快冷静下来,抽了一口可乐,笑道,“一段录音能证明什么?我就说这录音是你伪造的。”
泷岛摇着手指道,
“谬矣!在女人的认知里,崇拜的重量是大于爱的,这点在越年轻的女孩子身上体现得越明显。所以,真要二选一,半泽桑绝对不会相信你的狡辩。”
“啧——你又不是英利华。”
“嘴硬也没用,老是被同一个套路反复拿捏,归根结柢怪你对半泽桑不够坦诚。依我的经验,你早点向半泽桑坦白自己是个变态,就不怕大老师的录音癖了。”
“我又不是变态,学你有什么用?”
泷岛笑道,
“人贵有自知之明,真诚才是必杀技啊小马儿。这就是大老师以前说的[知其雄,守其雌,弱者道之用],提前暴露脆弱,反而能更加坚韧。”
驹场诧异道,
“大老师那句话,不是说[弱者都是被雄性当雌性肛的玩意儿]的意思吗?”
“那你活该被大老师盯上。”
身负【丰聪耳】的浅间,此刻只希望自己是个聋子。他身子后仰,双手将头发往后捋了三捋,冷静了一会,给两人发送了几个他刚刚拟的文件。
“如果不困,麻烦二位把这个清单里的几张表填一下,可以吧?”
“当然可以。”
泷岛的回答充满热情。
驹场低头吸光了玻璃杯中的最后一口可乐,喉咙发出咕噜一声,才将双手搁上键盘,感慨道,
“怎么说呢总有一种铁定要变成社畜,给大老师打一辈子白工的预感。”
泷岛拍了拍驹场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很好的觉悟,前前后后你已经在工位上浪费6分钟了,开干吧,青森的小白马儿。”
驹场朝泷岛瞪了一眼,
“刚刚至少有60%的时间是你浪费的吧?废话连篇的赘婿水龙王?”
“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