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阿拉斯加的蓝鲸都跳到咱复旦的储藏室了!
两篇散文或者说随笔,一篇叫做《武康路的梧桐叶》,一篇叫做《第一次看海》。
《武康路的梧桐叶》写的是他在一片梧桐叶里看到的人生。
结尾用对一片叶子的观察完成了对散文行散意不散的神韵内核。
“于是,我终究没有走近。许多年后再想起,或许朋友是对的。所有值得铭记的瞬间,都需要留一点距离。如果那天我凑近了,也许会发现它叶边的虫洞,发现它茎脉的卷曲,从而失却了第一眼的震撼。可我永远没再回到那条弄堂,那个1979年的秋天也一去不返。
于是,那片梧桐叶才能永远停在我的记忆里,虽然孤独,却保有了那份属于1979年的、倔强的色彩。
又有哪一份在时代里坚守的独特,不会在岁月中尝尽孤独呢可也正是这份孤独,让它成了时光里的一枚印章,印刻着那个秋天,上海的风,和一个关于坚持的秘密。”
《第一次看海》则是写了他第一看到大海的震颤,让个人的渺小和自然的壮阔形成呼应。
更显生命的伟大。
他在描写大海的壮阔时写道:
“海在眼前铺展开时,我想起读过的所有关于“大“的意象,却发现文字在它面前多像笨拙的孩童。
阿拉斯加的蓝鲸会摆着尾鳍掠过两千米深的海沟,背鳍划破水面时溅起的浪,能接住整片北极的星光;挪威的极光会在午夜的海面铺成七彩的绸,光带垂落时吻过鳕鱼群的鳞,把冰冷的海水染成流动的宝石;马尔代夫的珊瑚会在浅海织出迷宫似的宫殿,热带鱼穿过珊瑚枝桠时,鳞片上的光斑能在海面上拼出细碎的银河。
可这些远在天边的美好,都不及此刻脚下的海——它不用华丽的装饰,只用每一次浪涌的力度,就把‘伟大’两个字刻进了我的骨血。”
不同于写小说里面揭露现实,聚焦普通人的人生。
许成军的散文和他的诗歌一样都用美丽而朦胧的语言,铺垫出他人生里最瑰丽的色彩。
或者夹带着前世三十来年的人生感悟。
或者采取在1979这个时代碰撞出的一些火。
如梦似幻。
如泣如诉。
许成军看着许得民一脸震惊:“昨天去了趟《沪上文学》编辑部,回来的时候想着这边还有答应下来的散文和诗歌没交,赶紧赶赶工,你这什么表情啊,得民兄!”
许得民:“我这是看疯子的表情!”
天才相左,疯子相右。
许得民瞄了他一眼,满意的点点头:文笔好是吧,精神换的。
许成军撇撇嘴:“你嫉妒。”
许得民:“嫉妒有用”
许成军:“可以显现出你对大师的敬仰。”
许得民眉毛一跳,脸一抽,转身就走,也不搭理许成军,对着正在忙碌的众人喊道:“小二!接客!”
他顿了顿:“你们许大社长,又来两篇散文,阿拉斯加的蓝鲸都跳到咱复旦的储藏室了!”
林一民和周海波头也不抬,这俩人早被许成军打击的体无完肤。
说起来,浪潮文学社内,林一民、周海波、许得民这些人都或多或少有一篇作品入选创刊号。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