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考知青?
而且章培横避开泛泛而谈,直指“隐”与“秀”的辩证关系。
这是刘勰文学思想的核心命题,既考对经典原文的理解,更考对传统文论深层逻辑的把握。
若只停留在字面上的解释,会显得学养不足。
若空谈理论脱离文本,又会暴露根基不牢。
难么?
难得特么出花了!
这还没完!
章培横还暗设陷阱!
这问题实际是在追问:“你说要‘找根找魂’,但传统文论若不能解决当下问题,就是故纸堆。”
问题看似问《隐秀》,实则逼许成军回答“古代文论如何对 1979年的文学有用”。
这既考学术功底,更考对时代语境的敏感度,稍有脱节就会落得“食古不化”的评价!
老小子找场子呢!
用心险恶啊!
许成军心里一凛,果然是冲着学术硬骨头来的。
不过没事。
他会把脉问诊。
这篇他还真研究过,不巧的是...
也是看的章培横的学术研究文稿。
真是不巧啊!
他定了定神,稍作思索:“章老师,该篇核心在于‘隐也者,文外之重旨者也;秀也者,篇中之独拔者也’”
“《隐秀》难,难在三层。一是补文真伪争议,二是‘隐’与‘秀’的张力,三是怎么让这千年老道理对当下有用。”
开篇名义,八股文老套路了。
归有光、方苞、王鏊点赞!
“先说补文,”
他抬头看向章培横,余光扫向各位教授。
“宋代以来就有人说‘夫隐之为体’那段是后人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