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做围栏。”洛锦梨耐心地解释道:“你们做的泥砖不够多,需要在上头插上木片,才好给小黑小白建房子呀。”
俩崽看着只觉得无聊,跑到鸡群喂鸡去了。
把一个梨丢进鸡群,它们扑棱着翅膀疯抢,小瑾小瑜被逗得咯咯笑。
洛锦梨无奈地吆喝:“小心点,别被鸡给啄了!”
“知道啦。”
锯好第一段木头,将它竖起来,纵向锯开,一段木头可以锯成八个木条。
许久后。
“娘子,”不疾不徐的清冽声音穿透空间:“饭做好了,现在吃吗?”
洛锦梨脚边已堆满木条,当即放下手中的锯,唤回俩崽:“走,吃饭啦。”
忙活一上午,都很饿。
陆郢白早已把饭菜摆在堂屋的桌子上,大开着门,边晒太阳边吃。
一盆蒸白蒿,拌了蒜汁;掺着小红椒的凉拌白菜丝;四张薄饼;炸小鱼被几人吃光了,陆郢白又炖了一条,奶白的鱼汤里卧着四个煎蛋,撒上翠绿小葱,看得人食指大动。
饼里卷上白菜丝,吃一口饼吃一口蒸白蒿,最后吃鱼,喝上几口鱼汤,惬意得紧。
洛锦梨吃得快,此刻瘫在椅子上消食,嘴角噙着柔和的笑意,看陆郢白专心地给孩子挑鱼刺的模样。
暖光描摹着他温润好看的眉眼,在他优越的面部线条上镀了一层柔边。
墨发垂落肩头,被轻风吹乱,他恍若未觉,微微低头,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不厌其烦地拔出一根根细小鱼刺。
洛锦梨这般看着,无端生出岁月静好之感。
“咚、咚……”
直到沉闷而缓慢的敲门声响起。
“谁啊?”
若是平日里,敲门的乡亲们必回应一声。
可这次,外头的人像是没听见,固执地敲、不,应该说是砸门。
洛锦梨不由蹙眉。
两人相视一眼,陆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