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暂时不能陪她过端午,只能陪她多过一个生日,来弥补对她的亏欠。
温如许被吻得迷迷糊糊,心里那点因感动而泛起的酸涩慢慢消失,转化成酥酥麻麻的痒。
第二天,温如许起晚了,睡到十点多才起来。
她下楼时,叶江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不知对方说了些什么,突然笑了下。
听到脚步声,叶江转头看向温如许,唇边笑意更深。
挂了电话,叶江朝她招手:“过来。”
温如许不慌不忙地下楼,走到他跟前:“跟哪个红颜知己打电话呢,笑这么开心?”
叶江一怔,挑了挑眉,随即笑出声:“吃醋了?”
温如许顿时窘得无地自容,红着脸偏开头:“没有,我就随口一说。”
叶江伸手搂住她腰,把她抱在腿上,食指拨了拨她唇:“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温如许打他:“我没有吃醋!”
叶江捉住她手:“好好好,你没有,我吃醋,我吃醋行不?”他握着她白皙软嫩的手揉了揉,“手打痛没?”
温如许抽走手:“你今天不忙吗?”
叶江:“宝贝儿,你不能把你男人当驴使。”
温如许嘴快地说了句:“你跟驴也没区别。”
叶江再次怔了下,随即嗓音沉沉地笑出声。
温如许脸上顿时火烧火燎的烫,一下红了起来,从脸红到脖子。
叶江凑到她耳畔,含了下她粉红的耳垂,嗓音低哑地说:“倒也不用把我夸那么好。”
温如许脸更红了:“你不要脸。”
叶江看着她娇羞的模样,笑着逗她:“是谁说我跟驴没区别的,嗯?”
温如许气鼓鼓地抿着嘴,抬起手在他身上一顿乱捶。
然而叶江一身肌肉,胳膊、肩膀、胸膛,全身都硬邦邦的,她没把叶江打痛,反把自己的手打痛了。
叶江赶忙握住她手腕,制止她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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