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参加亲戚的婚礼。
而邬纵他们,跟李晓阳是在一个体育论坛上相熟的,后来无意中听他说老家那边打算搞个农家乐,风景秀美,便一时兴起,打算跟去李晓阳的老家看看。
只不过李晓阳自言工作太忙,假期都开始两天了,他们公司才正式放假。
李晓阳领着他们来到了小区最西边的一栋楼。
老小区,没有保安,没有门禁,更没有电梯,只能通过步梯上六楼。
沿着没有什么采光的楼梯向上,油腻灰污的阶梯黏着鞋跟,到了二楼还能听见一阵吵闹声,房门并不隔音。
逼仄掉皮的墙壁上印满了开锁和通下水管道之类的小广告,从一楼直贴到六楼门前,黑的红的新旧交叠,触目惊心。
来到603,李晓阳掏出钥匙,开了门。
“进来吧,都不用换鞋了。”
“小丽?”李晓阳边放钥匙边皱眉喊道,但家里没人。
他打了个电话。
过了一会儿,语气不善问道:“我刚下班到家,我们马上要出发去坐车了,你人去哪儿了?”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他的身子似乎又有些涨起来的趋势:“怎么又生气了?昨天不是还说得好好的去见见我爸吗?你非得找不痛快是吧?!你到底还回不回去了?”
“我又怎么了?你说我不着家?我这么辛苦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最后吵完一句“到底还能不能过个好节了?!”他用力挂断了电话。
邬纵打量了一眼四周,桌边放着一个拉杆箱和几个袋子,应该是准备带回家的行李和特产。
李晓阳经常加班,家里大概都是小丽收拾的,看得出来,她很爱干净,各个房间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斜对面,卫生间的镜子上还贴着张便利贴,是告诉丈夫刷完牙一定要记得把杯子里的水控干。
倒是李晓阳带着他们进来后,原本还算光洁的复合木地板上出现了一个个不明显的脏脚印。
李晓阳的身形逐渐恢复了正常,“让你们看笑话了,之前一直没怎么跟你们提过我老婆,就是因为我们夫妻关系……唉,昨晚上才大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