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鸡之力的百姓动手!?”
冯耀紧抿着唇,一脸的不服气,他出钱又不是白药,这群刁民不知好歹先动的手。
“回去没人领二十军棍,罚俸三个月。”
那些人没一个再敢吭声的,宋雁亭又看向主谋冯耀:“冯军长,你作为带头的非但不管束教导,反倒挑起士兵情绪,带头违反军纪,本王带兵这么多年,没有出过你这么没规矩的兵!”
“谁是你的兵了?”冯耀低声嘟囔。
宋雁亭眯了眯眼:“说得对,本王的军营也不会容你这种不知廉耻的纨绔!来人,把冯耀拉下去打五十军棍,撤职扔回京城!”
冯耀一下瞪大眼睛:“我是太子监国的时候亲命的,你凭什么撤职?你问过太子了吗?!”
“本王不但没问太子,连皇上都没问,在南营,本王就是能做这个主,你大可以去找皇上告御状。”宋雁亭丝毫不给他情面,“拉下去!”
五十军棍啊,这一顿受下来就算不废也得卧床两个月,冯耀一把甩开押他的士兵,粗犷的脸满是不服:“我要见太子!”
宋雁亭不再跟他废话,上前抬膝顶在他的小腹,这一下差点没让冯耀昏死过去,他脸色铁青捂着肚子站都站不起来:“你,你敢……”
“带走。”宋雁亭让人带队先回答应,这才朝牧民们走过去。
“抱歉,是本王治军不严。”宋雁亭脸色柔和了下来,“有多少损失大家清点一下,包括补偿,军队都会承担。”
一个五十多岁的牧民摆手:“定王爷没事的,大家都不是什么重伤,今天的事就是那个军官混,王爷罚了就是了,其他士兵都是好的,以往帮了我们不少忙呢,不用赔。”
“没这个道理。”宋雁亭大致扫了一眼,朝谢棠走过来,“你身上带银子了吗?”
“带了,要多少?”
“三百两吧,一会儿回军营找财务报给你。”
谢棠痛快的掏出三百两银票,受伤的人有十四五个,刚好没人二十两,谢棠站在一旁看宋雁亭跟他们说话,唇角微扬了扬。
“哥哥,你长得好白,真好看。”一个六七岁,脸蛋儿黑红的小男娃扬着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她。
谢棠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从荷包摸出几块糖递给他:“谢谢你。”
也就是小孩子天真,其他牧民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个姑娘,其中好几个年轻小伙看着脸都有点烫了。
其中一个额头包着绷带的男人盯着她眼睛都移不开,日日在太阳底下晒着,这羊从小放到大,就没见过这么白嫩的姑娘,穿男装都能好看成这样。
宋雁亭安抚过牧民,一抬头发现看见了他的目光,嘴角的笑意收敛:“本王还要回去处置,大家忙吧。”
他走到谢棠面前隔绝了所有目光,将人一把抱起来放到马上,毫不避讳的搂着她的腰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