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透出的水光。
权当她因为难得独处,只是想要多温存下。李昂不说话,默默的接住了佐伊抬高膝盖后递过来的脚掌。
隨著她轻柔的嗓音逐渐难以压抑,李昂在內心开始哲学思考,防著理智的线被绷断。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
栗发少女像小动物似的全身一惊,足掌蜷缩,想要收回。但在她意识到保持著接触以后,她又控制自己不和李昂的手心分离。
“多萝西”佐伊羞恼著道。
“李昂、睡了没—”
门外的声音不是半精灵的,而是阿露露奶声奶气的细小声音。
被窝里的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有些疑惑,但都短暂的不知如何是好。
“李昂、在吗——”阿露露又敲了下门。
佐伊小声说:“我现在知道多萝西之前是什么感受了——”
“有什么事吗”李昂隔门问道。
阿露露沉默了两秒,道:“我、我可以进来吗”
“不要紧的话,可以明天说吗”
“....好吧。”
阿露露的语调好像有些低落。
佐伊飞快的从床上跳起来,跑过去开门,把要离开的阿露露拉进门里。
开门的是佐伊把粉发少女嚇了一大跳,但是她本身不是一惊一乍的类型,没有大声喊出来。
被拉进门里之后,她鬆了一口气。
洗过澡后的牛角族少女没有编辫子,一头捲曲粉发散落在肩膀上,显得比她平日里成熟了许多,看上去像个妙龄淑女了,而非傻傻的小屁孩。
但是看到翻开到一半的被子,阿露露有点无所適从了,她两根袖珍的食指对在一起,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们原来是夫妻吗”
“还不是呢。”佐伊说。
“那、那教义说,孤男寡女不能独处一室————”
“你进来不也算吗”
“啊啊!”牛角族少女这才意识到,好像她半夜进门一样说不清楚,脸上也开始发烧。
但隨著她脸颊飞红,李昂屋內的温度瞬间升高,地板上滴答滴答的落满汗滴她披著防沙斗篷,下意识就热得將其扯开,那飘摇的细小布料无法阻挡的白腻怒涛马上撞入李昂眼帘。
她没穿著抹胸护甲,这也正常。
之前,李昂交待过队伍里的三个少女要每天清洗装备。
品质好的装备几乎不怎么积攒污垢,水一衝就能让表面乾净,在这闪光原野的乾旱气候中还不用考虑晾不乾的情况。
清洗完之后掛著晾晒,晚上不会再穿上,这是很常规的思路。
阿露露的思维也是单纯的单线程,她敲门前恐怕没考虑那么多,现在才开始意识到一些问题,只是她比佐伊还要懵懂,明明都敢只穿著那样的细小布料—“
是教义有写的,才会觉得有问题吗
屋內越来越热,李昂只能操纵灵性让风元素流动,持续降温。
呼吸急促的粉毛少女鬆了口气,李昂便问她:“是有什么重要事要说吗”
“啊对。”阿露露回归神来:“下午你们决斗完回来的时候,我看到我的同伴了。”
他们竟然没事李昂有些惊讶。
哦,他倒不是诅咒那些沃塔姆教徒去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