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去了绝对让他们鸡飞狗跳,跪地求饶。”
柳若兰看着儿媳妇那可靠的样子,微微一笑,摇摇头。
“我没事的,”柳若兰伸手摸了摸陈绵绵的头发“我以前没有娘家依靠,不言和觉夏还小,才不敢反抗。
可如今,他们两个都长大了,又有你这么优秀的儿媳妇,谁也不敢欺负我,这几个月是我过得最舒服的日子。”
柳若兰每天醒来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怎么会有这么舒坦的日子。
她有时候都在想,以前她要是有这样的底气,或许一切都会改写。
看着柳若兰似乎在走神,陈绵绵又安慰了一会,之后这才回屋歇着。
自从和苏不言开荤后,他俩只要晚上进屋就一直折腾。
苏不言似乎摸准了陈绵绵的喜好,每次她说累了要停下,他不是把自己眼睛蒙上,就是抓着她的手摸胸肌。
“老婆,你喜欢么?要不要戴胸链!”
一向淡漠禁欲的人,在陈绵绵的面前简直就是行走的发情机器。
她没法抵抗苏不言的美色攻击,最后总是被拉着沉沦,然后就是严重的睡眠不足。
为什么都是一样出力了,陈绵绵和让人吸了精气似的,而苏不言不仅生龙活虎的,甚至还能踢球去。
等陈绵绵睡醒的时候,已经晚饭时分。
苏不言和苏觉夏都回来了,看着两张相似却风格不同的脸同时给她打招呼,觉得还挺奇妙的。
“嫂子,吃饭!”
苏觉夏这几天除了去宋家给孩子们辅导功课,就是去民兵那边训练。
每天回来都是累得筋疲力尽,但眼神却越来越亮。
她说喜欢那种感受到身体慢慢变强,可以掌控更多东西的快感。
最可喜的是,苏觉夏的结巴锻炼得好了一些,简短的句子几乎听不出来了。
因为训练时要喊口号,她喊了好多好多遍,熟悉得根本结巴不了。
陈绵绵看着越发自信的苏觉夏,觉得以后说不定真的能变成个火爆小兔子也不错。
饭桌上,陈绵绵把苏春生的话给转达一遍。
按陈绵绵的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