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她这个当事人,应该比谁都要清楚。
既然希月眼下会说出这番话来,想必心里已经有几分肯定。
“奴婢......只有五分的把握。”
她难为情地垂下头,任由泪水不住地滴落在地面上。
“也就是说......一半一半啰?”
顾千兰下意识地握住拳头,眉头皱得几乎能夹得死一只蚊子。
“不过是有可能罢了,你先别多想。”
“兴许......就是大贵的。”
她站起身,走过去把希月扶起来。
“这件事情除了我,你还跟谁提起过?”
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
对于这个时候的人而言,并没有亲子鉴定一说。
眼下,希月是大贵的妻子,无论她肚子里怀着的,到底是不是余村长的骨血,都是她和大贵的孩子。
怕只怕......
万一孩子真是余村长的,等出他(她)出生之后,再长大些。
从五官长相上,能分辨出明显的不同来,那就......有些麻烦了。
“没......没谁!”
“奴婢刚知道自己怀了身孕,吴大夫告诉奴婢日子的时候,避着所有人呢。”
“那会儿......奴婢刚醒过来不久,正是六神无主之际。”
“谁也不敢提及,只跟主子您说了这事。”
希月赶忙表态,说出事情的经过。
“那就好,从现在起,你就当没跟我提过这回事。”
“你肚子里怀着的,就是大贵的孩子,记住了吗?”
顾千兰面容严肃地拉住希月的手,细细地叮嘱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