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
“等以后每个月我拿到月禾的月银,肯定第一时间就给你送过来。”
余建丰颤抖着手指着二弟,“你!你......”了好半天,也没能吐出后面的话来。
“啊呸!”
“给我滚!滚出去!”
“从今往后,你要是再踏进我家的门槛,看我不让人打断你的腿。”
当初过继承志,分明是他们两家商量好的,甚至上了族谱,早已经有了盖棺定论的事。
可偏偏他这个弟弟,在见到儿子考上童生之后,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他和媳妇想尽了办法,还替他买回了希月延续香火。
可老二这个没儿子的混球,又是怎么做的?
为了些许银子,就把准备给他开枝散叶的好姑娘卖了。
“大哥!你别这样啊!”
“看在我们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份上,你帮帮我!再帮我这最后一回!”
看着拿起大扫帚就开始赶人的大哥,余建才连忙跳着脚跑出屋子。
可饶是如此,他还是被大竹扫帚给抽了好几下。
他滴个娘咧!
原来大扫帚抽在人身上,是这么疼的吗?
难怪他上次抽打灵香和月禾的时候,那两个姑娘叫得鬼哭狼嚎似的,活像要她们半条命。
虽说这样抽下来,只会受些皮肉伤,却是真疼啊!
“当家的!”
大嫂洪氏一把握住自家男人的手,冲着他摇了摇头。
“既然二弟都说了,这是最后一次。”
“咱们就跟着他,回村走这一趟吧。”
她叹了口气,将怀里抱着的小包递给二闺女。
“哪怕他这一趟没能要回银子,乡亲们也不该拿他这个村长出气不是?”
“他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