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几乎是咬着牙,唾沫星子飞溅了余建才一脸。
余建才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他就猜到,那个荷包里肯定装着银票,且看这样子,数目还不小。
他能怎么办?
“这位大爷!我真的不知道什么银票......”
“这只荷包,也是我家侄子孝敬我的,他给我的时候,里面就什么都没有啊!”
余建才苦着一张脸,干巴巴地解释着。
只是他说出口的话,听在耳中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更别说坐在上首的大人,还有一众衙差包括苦主了。
“什么都没有?”
“我只问你,这话说出去,你自己信不信吧!”
朱佑安恨不得把余建才提起来暴打一顿,以解他心头之气。
“我......大宝,大宝啊!”
“你快跟大伙说说,我真的没有拿荷包里的东西。”
“这只荷包,你塞给我的时候,里头就是空的呀!”
余建才挥舞着手,使劲地朝着大宝的方向看去。
只是,事件的关键人物——余大宝,此刻却低垂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根本不说一个字。
“青天大老爷啊!”
“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呀!”
余建才大声地朝上首坐着,从头到尾未发一言的大人呼喊道。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起。
原本正闹哄哄的几人,顿时一静。
朱佑安“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激动地恳求着。
“大人!求大人替小人做主啊!”
“丢失的那一百两银票,是小人的姐姐托在下外出办事用的。”
他急得双眼通红,嘴角直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