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愿冷冷的扔下一句:“崇阳若是有什么不满,让他直接来找我。”
陈昭愿说完,收起那把黑伞,上了车。
独留崇正一个人在春风中凌乱。
陈昭愿把那顶纸花轿收到斜挎包中,抬头看着前面坐在驾驶席上的陈二狗。
“走吧,去周家村。”
陈二狗从后视镜中看着陈昭愿,欲言又止。
陈昭愿用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对陈二狗说道:“有话就说,你扭捏个什么劲?”
“刚刚那个崇正道长说教官你废掉了他大半修为。”
“然后呢?”
“我在资料室,看资料的时候,发现这个崇正是茅山二把手。”
陈昭愿颇为不以为然,淡漠的“哦。”了一声,勉强给了陈二狗个回应。
崇阳是茅山掌门,一把手她知道,至于那个崇正是二把手这件事,她还真的不知道。
茅山二把手?就这?看来茅山也要完了。
“陈教官真不怕茅山找你麻烦吗?”
陈昭愿白了陈二狗一眼。
“你操心的事可真多。”
陈二狗抿抿嘴,没再说什么,越野车四平八稳的朝着周家村驶去。
没一会儿,便到了周家村。
陈昭愿抱起一边的骨灰坛,一手拿着那把黑伞,对着伞里的杨娜娜说道:“你就在车里待着吧。”
杨娜娜伸出三根手指来,一脸认真:“我保证绝对不会惹事。”
倒也不是怕你惹事,陈昭愿在心里这么说。
“二狗,明辉你们俩个也下来。”
陈昭愿说完下了车,一手打着那把黑伞,一手抱着那个骨灰坛。
周家村。
清晨的阳光洒在红瓦灰墙上,炊烟袅袅飘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