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婶子这些年,什么活没少做,却吃的很差。
更别提白老婆子重男轻女,对孙女小环那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像对待丫鬟似的。
“别人家的事你们碎什么嘴!”白老婆子狠狠瞪视众人。
“女娃子天生是别人家的人,你们家对孙子和对孙女一个样吗?啊?谁敢说你们家孙女比孙子值钱?”
是,大家都不能否认,男娃子确实比女娃子值钱,但是白老婆子吃住在老大家,却对老大家的闺女这样,就太过分了吧!
丁婶子扭头又说:“徐公子,要是我婆婆手握得紧,我也忍了。
可是后来我发现,她拿着钱去接济她小儿子!
她拿着我们赚的钱去给孙子买鸡腿!
我闺女却没得过她一根鸡腿!
凭什么,凭什么!”
丁婶子的声音有些凄厉。
白氏斜着眼睛骂:“你个小心眼子的货,什么接济,就是吃了根鸡腿而已,这就要你命了?没见过你这样抠搜的!”
“我抠搜……我抠搜跟你小儿子过去!把我们的钱拿出来,给你小儿子管家去!”丁婶子开始失控。
白氏又开始呼嚎:“听见了吧,都听见了吧,丁氏就是想赶我走,这么些年,她一直就这样……”
“公子,您别管这些村妇之间的闹鸡斗狗了,上不了台面。
还是属下来处理,您去找陆姑娘吧。”顾承舟凑近说。
姬如砚摆摆手,“怎么算是闹鸡斗狗了,你不觉得和……那些人挣东西的时候一样吗?
这世间各处,不就是一场又一场的闹鸡斗狗,分什么贵贱。”
两人说话间,小环爹和她二叔两口子听到信儿跑过来了。
小环爹上来就指责丁氏,说胡闹不分场合。
小叔子夫妻俩更会做戏,一个扶白老婆子起来,一个埋怨丁氏,嘴里还说着都怪自己不争气,要不然娘不会受这委屈。
白氏欣慰的老泪纵横,又是一番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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