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陈翠花卡住了喉咙,掐着脖子咳了老半天。
一个理她的都没有。
等她终于把那块桃肉咳出来,刚洗的桃子不见了。
老大家,老二家分着吃了。
本就是要给孩子们吃的,可此刻的陈翠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儿难受。
因为咳嗽的厉害,眼里蓄着泪。
陆兴德走过来看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道:“至于吗?嘴巴就馋成这样!”
“我馋什么样?”陈翠花忽然爆发。
“我这几年吃过一点好东西没有?什么都给你吃了,什么都给孩子吃了,我现在尝一口桃子有罪了!”
“你……泼妇!”
“我不是泼妇一家子早喝西北风了!你看人家陆老二都买马车了,你呢!”
“别跟我提他!”陆兴德一声吼。
老大老二听到动静,在外头不耐烦嚷:“娘,你别没事找事了,天天跟爹吵这些有意思吗?
快去割你的猪草去吧!”
陈翠花:“……”
这一刻从头凉到脚。
这些年操劳的是她,为这个家操碎了心的是她。
累的比同龄人老十岁的也是她!
怎么一吵架,就都是她的错,没一个向着她的呢?
陈翠花气的背着筐出了门。
割猪草时,她听到旁人的议论,才知道桃子是陆老二分的。
“喂,翠花!现在陆兴旺家发达了,你还不跟人家缓和缓和关系,沾点光。”有人说。
“谁愿意沾他光!”陈翠花不耐烦的说。
她对那家人也是满肚子怨气。
当年关系还没那么僵,她给陆兴旺看女儿。
结果他女儿就是个小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