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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教堂。
吉尔伽美什惬意地靠坐在一个符合他身份的黄金沙上,言峰绮礼一丝不苟地向他报告至今为止参与这场圣杯战争的御主和从者的信息。
这可以说是死去的assass唯一存留下来的东西了。
“已经阵亡的从者和其御主也要报告吗?”
言峰绮礼双手抱胸,靠在一旁的墙壁上,确认问道。
“当然。”
吉尔伽美什晃了晃手中端着的黄金高脚杯,淡淡道:“他们参与这场圣杯战争的动机,想要实现的愿望,并不会随着参与资格的消失而消失,我都要听听看,胆敢争取吾之宝物之人究竟有何器量。”
“原来如此,我理解了。”
言峰绮礼点了点头,开始了他与吉尔伽美什契约内容中的报告:“先是ncer的御主和rider的御主,他们并没有想要圣杯实现的愿望。”
“哦?”
吉尔伽美什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笑着裁决道:“对吾之宝物毫无欲求之人同样有罪!”
言峰绮礼继续道:“据我所知,他们只是为了魔术师的荣誉而追求胜利,为了在各自的履历中划上足以在别人面前称道的一笔。”
“而caster的御主甚至不知道什么是圣杯,他之所以会参加,只是把圣杯战争当成了愉快杀人的延伸。”
“至于berserker的御主身份,疑似间桐家的一个名叫『间桐雁夜』的男人。
但他和间桐家家主间桐脏砚一起行踪不明,由于未知原因被saber找上门消灭了,但是berserker尚且健在,也就证明了他们当中至少有一个还活着。”
吉尔伽美什:“原来如此,两个都说。”
“间桐脏砚是间桐雁夜之父,他对寿命十分执着,是个御使刻印虫的专家,如果是他作为berserker的御主的话,想必愿望是『不老不死』之流吧。”
“『不老不死』吗,还真是一个无聊透顶的愿望。”
吉尔伽美什嗤笑了一声。
言峰绮礼推测:“但他的身体实在太老了,不足以提供维持berserker当初与您高强度战斗的魔力。”
“参考berserker现身的那几次一直在针对您和时臣老师,所以我觉得berserker的御主更有可能是间桐脏砚的儿子——间桐雁夜。”
“他是一个对时臣老师的夫人、我的师母、远坂葵异常执着的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可能是七个御主当中,动机最为卑俗与平庸的人了。”
说到这的时候,言峰绮礼嘴角止不住的笑意。
觉醒了愉悦的他,对于间桐雁夜这种男人实在是难以认同和理解。
仅仅为了一个女人,就能付出自己的生命什么的,真是有够蠢的。
“由于自己曾经逃离间桐家,间桐雁夜想要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到头来,魔术和女人,他一个都没能获得。”
“如果他是berserker的御主,一切就都合理了起来,出于被时臣老师抢走女人的愤怒和不甘,想要向他复仇什么的。”
“但是,间桐雁夜作为魔术师的资质实在糟糕,所以间桐脏砚使用刻印虫来替他开潜能,通过透支生命来压榨出足以维持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