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见闻樾在，她们也不敢反抗。

    很快，姜盛栀收了手。

    她们没什么异常。

    她想了想，指着那个怀孕的女同学：“为什么欺负她？”

    带头霸凌的女生怒火又燃起来了，口不择言地喊：“因为这个贱人不要脸！她怀了张老师的孩子！她玷污了张老师！”

    其他女生附和：

    “就是！张老师那么完美，怎么能被这种人缠上！”

    “我们是为张老师好！”

    姜盛栀惊了：“不是，你们个个都知道，张老师做了这么违背师德的事，你们不怪他是个人渣，反而来怪这个受骗的女生？”

    那个怀孕女生一听姜盛栀说张老师是个人渣，激动地喊：“不！不是张老师的错！张老师对我很好的，他带我去他的别墅里玩，还给我准备了好多礼物……是我自己没做好……”

    “……”被渣男这么对待，还为他说好话？

    这群人的脑子，不比伪人还伪人？

    可她们身上真的没有什么异常。

    难道，出问题的是张奎？

    他的本体是某种能致幻的动物，可以迷惑、控制别人？

    这些女生都被他控制了？

    真的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想法。

    姜盛栀站起身：“自甘下贱的人不值得救。不过这附近都是便衣，你们想打架随便。”

    说完姜盛栀转身离开。

    其他女生听到有警察，担心真的打起来，被带走谈话会牵连到张老师，也不敢真的怎么样了。

    走出巷口。

    闻樾问：“她们不是？”

    姜盛栀嗯了声：“不是。不过我怀疑张奎是，明天找机会摸摸他。”

    闻樾的心又柔软了几分，她怀疑的这些人，都是平时对他很不好的人。

    张奎在课堂上侮辱他的血统，这些女生又顺应张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