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照顾我,就刚才离开了几分钟,”老爷子沉声转向高默,“应该和这起案子没关系吧”
“我不是警察,只是想知道秀臣先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默平静直视日向幸。
他很肯定日向幸就是这起案件的策划者。
跟过来不是为了破案——连老爷子都要包庇日向幸,本来就不那么“正义”的他没必要追究到底。
只是通过投影文字感受到了对方的死志。
“还有一点我很好奇,”高默继续问道,“秀臣先生到底是自杀还是……”
长门董事长跟着挣扎起身:“日向,秀臣他……真的死了”
“如果死后还要受到冤枉,无法安息……只是想想都残忍不是吗”
高默看着沉默闭起眼睛的日向幸。
这样一个心怀死志的人,应该没理由布置多余的东西,比如特意嫁祸长门秀臣。
“日向小姐应该是喜欢秀臣先生的,对吧”
“城户先生什么时候怀疑我的”日向幸苦涩低头。
“之前你都会习惯性查看手表时间,”高默视线落在日向幸手腕上,“那只表在案发后就不见了。”
日向幸身形微震,下意识按住手腕:“就因为这个”
“未婚夫在楼下杀人,你却坚持一个人留在老先生身边,在听到未婚夫失踪后也没有着急找人,只是强调未婚夫不会杀人。”
高默平静诉说。
“如果不是你根本不爱秀臣先生,就是知道秀臣先生已经去世。”
“可是……”日向幸抬起头,“就算这样,我一直都在这个房间……”
“如果是有人在楼下袭击光明先生,手臂上那5厘米长的伤口,血液不会简单溅到面部绷带上,更加不会只有那么简单一个伤口,即便光明先生是要跳楼逃跑,也不会是那种仰面朝上的死亡姿态……”
高默交叉着手指。
“我手下侦探一下子就看出破绽,推测光明先生是想要通过勾爪绳索爬上来,却被人从3楼推了下去,尸体手背上的小伤口,应该是你用随身携带的钢笔刺上去……
“光明先生肯定也没想到你会留在这里对付他吧
“你也没想到他掉下去的时候会抓住手表,然后拉坏了表带……其实你应该一起处理掉钢笔,警方只要化验就能发现血迹。”
现场3人同时瞪了一会眼睛。
特别是日向幸本人。
这已经不是推理,简直就像是亲眼看到了她犯罪。
“这是我爸留给我的遗物,”日向幸苦笑一声,含泪抓紧钢笔,“我怎么可能丢掉呢”
长门董事长欲言又止:“日向……”
“对不起,董事长,”日向幸别过头,“是我向光明提议,说杀掉你就能继承长门集团……不过秀臣是自杀的,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两行清泪流过日向幸面颊。
“20年前事情的真相,秀臣都写在了遗书里……我恨光明放了那把火还能够光明正大活着,也恨默许整件事的秀臣,更恨秀臣自作主张丢下我,又留下我一个人……”
说着日向幸擦了把脸走出寝室:“我知道秀臣现在在哪,光明把他藏在院子里的水池底下。”
服部平次还没来得及躲藏就被日向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