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爹了呢?”
赵乘风双手撑住屋顶瓦片,后仰着身子看着天上弯月笑道:“我爹多有意思啊。”
“有意思吗?”
“有。”
赵乘风坚定回答。
……
此时,被评价为有意思的镇北王赵擎山正坐在摘星楼里认真的看着一封信。
这封信来自大荒,来自那位已经不算新任的单于牧仁南定。
类似的信件往来,已经持续了两年有余。
北境与大荒虽是死敌,但在双方六年前都元气大伤之后,显然到了可以坐下来聊聊的时候。
政治不是请客吃饭,看中的永远是利益。
在利益的驱动下,也没有什么是谈不了的事情,前提是对双方都有好处,只是这个过程在死敌的前提下,进行的格外滞涩艰难。
此时魁梧如山的赵擎山,坐在宽椅上看的入神,表情越来越凝重,如刀的眉渐渐深拧。
想来只有信中所述的大事才让这位北境之王,人间武神如此严肃。
他也在表情来到极致紧绷时,询问起了身边,没有智慧根本无法掌控北境内务多年的二娘:
“这字念啥来着?”
二娘瞅了一眼:“悃,诚恳的意思。”
“哦,哦...”
赵擎山讲信收起:“你也看了,你觉得呢?”
二娘深思了片刻:“我怕北境百姓的感情上不能接受。”
赵擎山摇了摇头道:“起初肯定会有反弹,但贸易一事一旦开启,他们的日子过的更富裕的时候,这种声音就会消失。”
“话是没错。”
“百姓可爱,但也愚昧,我们要尊重百姓,但也要相信我们的判断,不然为何费劲的让乘风在秋狩时玩一出万鸟竞逐,这种东西你可以说是糊弄百姓,但是他们也真信,只要对北境有利的事,我们就应该坚定的做。”
二娘执政内务多年,自然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