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了北城门处与钟姨的匆匆照面,问了声:“她怎么变胖了这么多..”
赵擎山没回答这个问题,讥讽嘲弄道:“你是?”
方执白不再吭声。
赵擎山一边策马享受着临北城给予他和将士们的荣耀感,一边叹道:“可惜,未能毕全功于一役。”
“拓峰既然敢于孤军深入引你回头,自然会有保命的手段,这不意外。”
赵擎山回应:“我只是这么多年一直想杀了他,这次居然也没能亲手杀死他有些遗憾。”
闭着双眸的方执白自信十足:“这倒是无妨,毕竟我看了他一眼。”
赵擎山反问:“这也是你这次受伤看起来有些重的原因?”
方执白点了点头:“虽然没能一眼看死他,但那一眼之后我十分确信,他必会心智崩解,用不了多久,顶多百日,这位做了大荒五十年单于的枭雄就会留着口水,每天撒尿和泥巴玩。”
赵擎山摆了摆手:“两年前的荒原大荒就死了太多强者,这两年的战事又持续一直再死,北城门又葬送了一批能接班的人,我们又把他们可能仅剩的这股大荒精英们杀了个对穿,即便拓峰毫发无损,手里没牌也再难掀起风浪,可以预见未来至少十年北境无忧,我只是怕...”
听到两年前,方执白脸色一沉,随即摇头,问道:“怕什么?”
“我不关心拓峰以后会不会每天撒尿活泥巴,我怕你因为过度消耗,伤势过重,堂堂九州第一念师,万一没回复好,神智溃散,以后天天弹自己小鸡玩。”
此言一出,是真受过专业训练的周遭亲兵不少人终于绷不住了,有人笑出了声。
然而,这其实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
方执白听着周围笑声,郑重道:“这几年应该就住你家了,好好修养便是了。”
他没说自己一定可以恢复如初。
于是赵擎山开始沉默。
直到在欢声雀跃的拥趸之下,镇北军散尽在了临北城中,只余两队亲兵与一队仪仗队快接近王府所在时,他才又道:“等拓峰死了,我抽空去剑阁和道庭刮刮地皮。”
方执白错愕,反问:“你怎么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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