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他眼神扫过林婉儿红的左眼,又飞快移开,落在李承道手里的酒葫芦上,“道长要是担心酬劳,我再多加五十块大洋,只求尽快驱走邪祟,让镇上太平。”
李承道把玩着酒葫芦,指尖在葫芦口摩挲:“周老爷倒是大方,可我这徒弟的话,向来灵验。”
他抬眼看向周老爷,醉意褪去大半,目光像淬了冰,“毕竟,能让李捕头连夜盯着荷花池的,总不会是普通的地买卖吧?”
李捕头的脸瞬间涨红,手按在刀柄上:“你胡说什么!
我是为了镇上百姓的安全!”
“安全?”
赵阳往前一步,攥着鎏金碎片的手青筋凸起,“那我爹三年前在荷花池边失踪,也是为了百姓安全?他留下的这块碎片,跟周老爷扳指上的莲花纹一模一样,你们到底在瞒什么?”
周老爷的脸色彻底沉了,折扇“啪”
地合上:“年轻人,说话要讲证据,别拿你爹的事胡搅蛮缠!”
说完,他转身对李捕头道,“李捕头,既然道长不愿帮忙,那这事就交给你了,务必看好荷花池,别再出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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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捕头应了声,恶狠狠地瞪了赵阳一眼,带着捕快走了。
周老爷临走前,又回头看了眼荷花池,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池边的泥地上,像条扭曲的蛇。
“师父,他肯定有问题。”
赵阳咬着牙,手里的碎片几乎要嵌进掌心。
林婉儿揉了揉疼的左眼,轻声道:“他的扳指,和我刚才看见的格格幻影手里攥的莲花玉佩,纹路很像。”
李承道望着周老爷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明天去镇口的茶馆看看,陈婆婆在那儿开了十几年茶馆,说不定知道些旧事。”
第二天一早,青溪镇的雾还没散,镇口的“陈家茶馆”
就开了门。
陈婆婆穿着件洗得白的蓝布衫,头用根木簪挽着,脸上布满皱纹,眼神却很浑浊,正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手里攥着根针线,缝着块破布,针脚歪歪扭扭,像是根本没看清布料。
“婆婆,来碗茶。”
李承道带着林婉儿和赵阳走过去,坐在门口的桌子旁。
陈婆婆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扫过三人,突然盯着赵阳手里的鎏金碎片,嘴唇哆嗦了一下,手里的针线掉在地上。
“碎片……莲花……”
陈婆婆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像被砂纸磨过。
赵阳心里一动,把碎片递到她面前:“婆婆,您认识这个?”
陈婆婆的手颤抖着,刚要碰到碎片,突然像是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尖叫起来:“别碰!
是咯咯的!
是她来找了!”
她猛地站起来,推翻了小板凳,跌跌撞撞地往屋里跑,嘴里反复喊着:“六月初六……血色荷花……双玉合璧……”
林婉儿和赵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李承道捡起地上的针线,现破布上缝的不是图案,而是歪歪扭扭的“地宫”
两个字,针脚里还沾着点暗红的东西,像是干涸的血迹。
“她是装疯。”
李承道把破布递给林婉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