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还这么幽默。
“梦得你这又是在哪个话本上看到的故事啊,这编得也太假了吧。”
“我没编。”
“哈哈哈哈哈。”
他们都以为她在说笑。
“所以军师真正的志向便是做军师吗?”
余渺又继续采访他。
“嗯。”
师无乐感觉自己被扒光了,有点底子都暴露了。
算了,现场的人都不是外人,知道了也没什么。
“怎么会想到要做军师啊,怎么不当主上?”
师无乐咬牙切齿:
“我喜欢。”
“可是会不会不如当主上风光?”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那好吧。对了……”
“你困了。”
“我不困。”
“不,你困了。”
“我不……”
余渺还要再说,却突然睡了过去。
师无乐长呼一口气,累得满头大汗,又要回答问题,又要发笑。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只能用点手段让她睡觉了。
“终于睡着了。”
“方才军师很累吧?”
胡来铸开口问道。
“你难道不累吗?”
“哈哈哈,梦得这性子,难为你了。”
胡来铸与赵鸿飞并不觉得累,他们可能不会问师无乐这些问题。
但是余渺既然问了,岂有不听的道理?
因而方才胡来铸听得很是起劲,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路都健步如飞。
扯得后面的师无乐必须大步才能跟上她的步子。
赵鸿飞去前面探路,回来后说道这里离城里还有一段距离。
“对了,方才听到你说你娘的事情,我感觉她真是个很厉害的人,有这样的人当你娘,真幸福。”
普通人家的女子,想学医简直就是在刀尖上行走,就像她一心想打铁一样。
胡来铸提起了他娘,语气中有一些怀念,丝毫没有觉得不应该提起别人过世的双亲。
毕竟大家都惨。
师无乐看了她一眼,内心暗忖:没有你厉害。
“是啊,虽然她死的早,但我脑海里还能记得她的面容,还是觉得很幸运。”
“真好啊,我已经记不得我娘的长相了。”
“我记得你娘去世了吧。”
“呵!那只是我爹为了保住颜面对外的说辞而已。她在我小时候就跟人跑了,我爹说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是这么说,不过从她爹嘴里吐出来的话胡来铸已经不会毫无保留地信任了。
听到这话师无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还记得你娘的名字吗?我很好奇这样的女子会有什么样的名字。”
“她叫陶颜。”
“陶颜?!!”
胡来铸虎躯一震,忽然停住了脚步。
“诶诶诶?你怎么突然停下了?”
胡来铸突然停下,师无乐差点怼到担架上。
“你是说,你娘叫陶颜?”
“对啊。”
“是哪个字?”
“容颜的颜,怎么?有什么奇怪的吗?”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