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
只是在见到地方官后,两个人又碰上了阻碍。
县令端坐在公堂之上,“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明晃晃地悬在他头上。
他瞅了瞅堂下的两个站得笔直的外乡人,眯眯眼中流露出一丝不经意:
“堂下何人?因何不跪?”
两人对视一眼:怎么还有这种规矩。
赵鸿飞在山南长大,从未跟人对簿公堂,因而不知晓规矩。
而余渺当了半年的青阳县令,每每升堂,见堂下之人一一下跪时,还以为是对自己的尊敬,主动要跪的。
害得她经常扶人起来。
结果大家都夸她仁义。
“升堂而已,为何要跪?”
两人义正言辞。
旁边的师爷见状呵斥了二人:
“大胆刁民!你二人是何身份,见到大人岂有不跪之礼?”
“我乃……”
赵鸿飞正要表明自己是龙吟山庄少主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忽而转念一想龙吟山庄已经覆灭,而自己又不得不隐姓埋名,一时之间闭了口。
师爷见状嘲讽一笑:
“你倒是说啊?有何官职傍身?”
余渺突然说道:
“我乃青阳县令!”
虽然是曾经的。
县官突然嗤笑出声:
“青阳县令?笑话,我朝何时出现过女县令了,这位莫不是脑子有疾,还是不要说笑了吧,啊哈哈哈哈。”
周围人见状也都笑了起来。
余渺直接甩出战绩:
“打死大虫的青阳寨剿匪之人余渺,县令可曾有所耳闻。”
听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堂上两人露出狐疑的表情,师爷悄声说道:
“大人,似乎确有此人,连那位丞相大人都留意到了她,只是前段时间突然辞官云游了。”
不过……
“本官可是听说那余渺可是有一把神斧名曰河乌斧的,你既说你是余渺,可有河乌斧让我等一观?”
余渺露出神秘的微笑:
“那是自然,不过我的河乌斧若是出了鞘必得见血才能回归,否则连我也把握不住,大人确定要见识一下吗?”
说着便往作势要往身侧掏。
县令见状连连摆手:
“罢了罢了,既是青阳县令,那就看坐吧。”
虽然对方已经辞官,却不能小看了去。
这时来人给余渺抬来一张椅子,余渺坦然坐下。
还是坐着舒服啊。
只是赵鸿飞还直挺挺地立在中间。
“那这位是……”
“家兄。”
县令姑且卖了余渺一个面子,就看她接下来识不识趣了:
“虽是你兄弟,却是一介白衣,不可赐座,但看在余女士的面子上,姑且免跪吧。”
于是赵鸿飞就站到了余渺的身旁。
接着才开始说正事。
“哦?你的意思是说,在本官管辖的地盘下,竟然有人以生人躯体喂养鳄鱼这等事?”
“不错。”
“有何证据?”
“这几人皆是证人。”
县令用卡着老痰的烟嗓嘶哑道:
“二位张口就说鳄鱼镇的鳄鱼吃人,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