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脱赤林城,
他们巧立名目假意臣服,虽说归顺,但实则要向北方逃窜,
此事被礼部尚书澹台长和、通政使裴云五等人撞破,想要告知城外大军,
草原人这才一怒之下,杀而泄愤,
而不是如魏大人所言,靖安军与西军先行兵戈之事,
真正的真相是,平西侯种应安与靖安侯林青乃军伍一事上的翘楚,
这才在草原人出城之后洞察其意图,果断出兵拦截,
我想问问魏大人,此种情况下不出兵拦截,难道放任草原人逃窜?”
镇国公的声音掷地有声,让在场不少大人都心中惊呼
这是有备而来,并且这个理由天衣无缝。
死去的澹台长和与裴云五乃草原人所杀,
既给了相应的体面又给了此事最合理的解释,
这不禁让一些大人觉得暗暗头痛,这些军伍之人何时如此讲究方略?
以往这个时候,这些军伍之人都会被他们质问得哑口无言。
“你!
!
你!
!
你这是一派胡言,两位大人死在九边赤林城,乃国之大事,岂能如此草草了之。”
“那魏大人觉得,两位大人是如何死的?难道不是草原人杀的?”
镇国公面露阴寒高大的身躯一点点靠近,他断定这魏兰台不敢胡言乱语。
果然,魏兰台不禁后退一步,眼中出现一丝慌乱:
“前后顺序,因果关系要搞清楚,是靖安军与西军要对草原人出手,所以草原人才愤而杀之!”
镇国公再进一步:
“那还是草原人杀的,草原人已然跪附,乃我大乾朝臣,
若靖安军与西军欲图不轨,也是由我大乾朝廷惩处。
他们心中有何想法,不管如何愤怒,也要将此事禀明朝廷,由朝廷来作出决断。
而不是愤而杀我大乾官员,此举与谋反无异,
又或者说那草原二王从来没想过归附,只是想假意逃脱。
出了事儿不分青红皂白,不问朝廷就杀我大乾官员,恰恰说明他们心藏歹意,乃逆贼!
此等逆贼,不得而诛之,难不成让其返回草原继续兴风作浪?
我想请问魏大人,赤林城一战中,
赤林军死伤几何?百姓死伤几何?损伤银钱几何?你可知晓?”
魏兰台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镇国公面露不屑,借助身后势力窃居高位,从未有过独当一面经历的官员,便是如此,
碰到大事慌慌张张,心中纵使有千万般言语,也无法从容诉说而出。
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
“这些损伤兵部,户部,五军都督府都有记载,若为大人关心国事,定然会积极查阅,
其数目多少本公不必多说,
但我大乾原谅草原人所犯罪行已经是仁至义尽,念在邦交友好,我大乾不予追究,
如今呢,草原人做了什么,杀我大乾官员,不遵圣旨,不敬朝廷,
这不是逆贼是什么?此等逆贼不该杀?
靖安军与西军乃国之柱石,
他们身为军卒,在前线与敌厮杀,流血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