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她太高傲了,看我也有些不顺眼,她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所以我觉得她这样女人就该被你圈养起来,当个宠物,驯服一下她的傲气。”
言末,还补了一句:“要是能把她调成小芒果,那就更好了!”
江景衍:“……”
之后,他和温学姐在温家庄园手牵手逛了一圈,才离开了这里。
......
......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阳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斜斜洒进房间,空气中浮着淡淡的药味与檀香。
温诗韵推开房门,一身素净的米色长裙,发丝柔顺地垂在肩头。
房间里除了温诗倩,还有老管家和几名佣人,正低声汇报着日常事务,她一出现,众人的目光便齐齐落在她身上。
“二小姐。”老管家和佣人们恭敬行礼。
温诗韵微微颔首,目光却落在病床上的父亲身上。
她缓步走近,抬手比划起手语:[姐姐,可以让他们先出去么?我想和爸说说话。]
温诗倩坐在床边的扶手椅上,闻言抬眼看了妹妹一眼。
她想起昨傍晚车库那一幕,心口微微一紧,脸上却依旧冷淡如霜,没有应声。
倒是躺在床上的温鸿远,微微动了动,朝众人挥了挥手,声音虽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们先出去吧。”
温诗倩和老管家迟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还是带着佣人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房门轻轻合上,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温诗韵走到床前,坐下,温鸿远先一步问:“小韵,你想和爸说什么?”
温诗韵目光落在父亲身上,唇角轻轻扬起,随即轻启红唇。
“爸...我想,你应该很想听见我这么叫你来着?”
声音轻柔,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二十余年沉默的厚重阴霾。
温鸿远猛地睁大眼睛,呼吸一滞,仿佛怀疑自己因久病虚弱,出现了幻听。
“小...小韵?”他声音颤抖,几乎不敢确认:“你..你刚才...说话了?”
温诗韵没有回答,而是抬手,轻轻抚摸着颈间的颈圈。
“因为这个,所以我能说话了。”她顿了顿,补充道:“我今天本来是要陪江学弟去国的,但他听说你病了,就让我留下来。”
房间里一片寂静。
温鸿远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二十几年了。
整整二十几年,他连做梦都会梦见自己小女儿叫自己一声“爸爸”。
温鸿远带她看过无数名医,试过无数方法,换来的只有手语和纸笔。
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听不到女儿叫他一声“爸爸”。
可现在,她站在他面前,开口叫他了。
“爸。”
又一声。
他眼眶骤然发烫,视线模糊,抬手想擦,却抖得厉害。
“小韵...”他喃喃,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你...你真的能说话了?”
温诗韵点了点头:“嗯,我能说话了,以后,我会常常叫你。”
温鸿远闻言沉默着,过了好一会,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翻涌的情绪压下。
他望着眼前